“我去,这是我不用交钱就能听到的新闻吗?
你居然要跟贺毅离婚?”宁溶一脸震惊的道。
左子萱耸耸肩,满不在乎的道:
“你能容忍自己男人长期跟其他女人暧昧不清的吗?
你看大院的人都把我传成什么样子了?
以前我一跟罗惠茹干架,那狗男人从来不问青红皂白,回家对着我就是一通责怪。
这种渣男,不离婚,难不成还留着过年当祖宗供着?
这气谁爱受谁受,姐姐我不伺候了。”
宁溶对着她伸出大拇指,“有性格……”
紧接着继续道:“那你们离了婚的话,后面你要怎么生活?”
“嘿,都新社会了,谁说离了男人就活不下去了?
放心,我自己可以养活自己。”
宁溶点点头,“没事儿,离了婚,以后有什么困难尽管来找我。
只要能帮得上忙的,一定赴汤蹈火。”
“行呀,可得说话算话啊……”
两人在病房里说笑,贺毅抬着盆站在病房门口,将两人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
他现在真是百口莫辩了。
听到左子萱要跟自己离婚,感觉整个人都要抓狂了。
宁溶走了,贺毅抬着盆走进病房,偷偷的管观察左子萱的神情。
见她一脸平静的样子,心里五味杂陈。
他坐到床边,低着头,小声的解释道:
“子萱,我撤销京都警备勤务工作领导机构纠察的申请,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不是舍不得罗惠茹难过,而是……”
“不用给我解释什么,反正也要离婚了,你做什么都与我无所谓。
只是请你稍微克制一下,不要在婚内让大家太难堪。”左子萱打断他的解释,一脸平静的道。
左子萱虽说面上表现平静,但贺毅就是听出了一股子生气的味道。
他知道自己现在说什么,左子萱都不会听,他想等着过几天,左子萱心情平复了,再给她好好解释。
接下来的好几天,左子萱都没搭理贺毅,整得贺毅心烦得不行。
一个星期左右,部队来人接走了孩子,说是找到孩子的家人了。
左子萱住了十天的院,终于可以出院回家了。
出院那天,贺毅将人送回家,就直接回部队复职。
贺毅不在,左子萱也乐得清闲,一个人上上下下的打量着眼前的二层小四合院。
在原主的记忆里,这四合院是记在贺毅爷爷名下的。
贺爸爸和贺毅都是部队军官,原则上来说,是可以单独申请住房的。
但贺爷爷为了给部队节源,就没让贺爸爸和贺毅单独申请住房,一大家子全部住在这二层四合院里。
好在院子够大,房间够多,贺家一大家子住,多的空间都有。
贺爷爷和贺奶奶退休回了乡下老家广泽岛养老,贺毅的弟弟得了病也被送回老家疗养。
贺毅的父母,因为要照顾老人和贺毅的弟弟,申请暂时调到了老家广泽岛的驻地工作。
贺毅的妹妹高中毕业后,因为跟左子萱不和,也跟着去广泽岛。
现在这院子就只剩贺毅和左子萱两人。
院子外面装饰很朴素,白色木质窗框,水泥石子儿外立面,屋顶鱼鳞小瓦,看上去年代感十足。
屋内装修虽说看上也很朴素,但这用材用料就非常讲究了。
一楼客厅和客房都打了水磨石地面,客厅放了一套弹簧沙发,一张红木茶几,一个花架,还有两个博古架,一个矮桌。
矮桌上放着内线电话,还有一个磁带收音机。
墙壁上挂了一个大摆钟。
红木手扶梯从一楼延伸到二楼。
二楼整层楼都装的木地板。
卧室的家具,全部都是红木打造的,除了款式有点老,质量是嘎嘎好。
左子萱凭着原主的记忆,回了自己的房间。
她住的房间,是以前贺毅的房间。
两人结婚后,就成了他们的婚房。
但左子萱不愿跟贺毅住一个房间,所以,结婚两年,贺毅就没能再踏进过他的这间卧室。
两人一直分房睡,贺家长辈也没管,因为左子萱当时嫁过来的时候,实在是太小了。
就算两人没有分房,贺家长辈也会让两人分开睡。
左子萱在屋内转了一圈,到处翻箱倒柜。
她在原主的梳妆台抽屉里,找到了两千块钱的现金。
这两千块钱,有贺家平时给的,也有当时原主父母被送走之前给的。
左子萱直接将钱收进了空间。
打开衣柜,里面春夏秋冬的衣服,装了一大衣柜,有些衣服,吊牌都还在。
看来这贺家,是真宠原主,什么好的都给她,难怪贺毅的妹妹要跟原主有矛盾。
左子萱将春夏秋冬各个季节的衣服和鞋帽,收了一些进空间,以备不时之需。
逛完了院子,她觉得有些饿了,去厨房准备找点儿东西吃。
但厨房除了有少量未加工的菜,一样熟食都没有,朱姨被揭穿放走后,还没来得及招新的保姆。
看来这饭,只有自己动手做了。
做饭倒是难不住她,可是……
可是她不会烧柴火灶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