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忧公主,我家殿下才德兼备,品行高洁,为公主之正夫亦当之无愧。现今公主已有驸马,然公主侧夫之位尚缺。
我家殿下多年历经磨难,如果公主对我家殿下情真意切,奴才恳请公主怜爱,纳我家殿下为侧夫。
若公主有需人侍奉之处,奴才愿为公主奉茶进酒,奔走驱驰,尽犬马之劳。”侍从羽飞闻徐悦夕之言,即刻跪地恳求。
他家殿下若能嫁与圣女,圣泽西国将成为殿下的坚实后盾,他家殿下日后夺权必如添翼之虎。
“无忧公主未免欺人太甚!
想我家殿下堂堂一国储君,身份何等尊崇。即便如今时运不济、略显落魄,但只要圣上尚未废除太子之位,那他便依然是我倾城国名正言顺的皇太子!
而公主竟然妄图让我家殿下成为你的侍夫?这与那些低贱的侍奴又有何异!
连一个正式的夫君名分都吝于给予,简直就是对我家太子殿下最大的羞辱与蔑视!”
太子侍从李良听到徐悦夕如此大言不惭地说出这般话语后,气得满脸通红,浑身发抖,毫不犹豫地站出来厉声指责道。
"大胆狂徒!你个小小的他国侍从竟敢对我家公主如此无礼,简直不知天高地厚!来人啊,速速将此人拿下,重责二十大板,以儆效尤!" 清风怒目圆睁,义正言辞地呵斥道。
他一边说着,一边气冲冲地迈步向前,眼神充满了威严和愤怒。随着他的呼喊声响起,亭外的侍卫们纷纷应声而动,迅速围拢过来,准备执行命令。
“等等,白太子,你意下如何?”徐悦夕抬手制止着,眼睛看向白泽。
“无忧公主能看上在下这副皮囊,是它的荣幸。只要无忧公主不嫌弃在下这残破之身,在下愿意侍奉公主。”
白泽紧咬牙关,双手青筋暴起,似是用尽全身力气才说出这番话来。
一旁的李良心急如焚,连忙劝阻道:
“殿下,万万不可啊!您贵为一国储君,身份何等尊崇,怎能做出这般有辱国体之事?此举不仅会令皇室蒙羞,更会成为天下人的笑柄啊!还望殿下三思而后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