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己尚善寓所303,新房卧室内。
浅间千穗靠着柔软的床头垫。
黑丝裤袜纤腿微曲在近藤拓海手中。
原本长达膝盖的包臀裙不知何时曲折至胯畔。
俊俏花容上绯色潋滟,不知是因为醉酒,亦或是感到害羞。
迷离的桃花眼中含情脉脉。
轻盈灵动的纤长睫毛如同蝴蝶翅膀般随着呼吸轻轻颤动。
柔趾交错间,在近藤拓海手心里缓缓地画着椭圆。
见眼前的少年不为所动,浅间千穗努起樱唇。
在酒精的鼓舞下,抬起并未受伤的左脚放到近藤拓海的胸口。
“太太,别闹。”
醉意盎然的浅间千穗瞬间被挑起了性子,嘟嘟嘴,鼓起脸,径直要踩向近藤拓海的脸。
“太太!”
近藤拓海皱起眉头稳稳接住黑丝玉足。
“哼……”
“太太,你可以想一想。”
下放到大腿上,近藤拓海面色认真地道。
“对于我这个年纪的青年,您这样踩我脸上摩擦,会有多大的心理伤害?”
“谁让你不理我……”
“那你可以打电话找翔太啊——!”
“咕……”
“怎么,怕翔太也不理您?”
“不要说了……我自己会抹红药水……”
“太太,您醉成这样了还逞强,我真害怕您会把红药水当红酒喝了。
“况且事已至此,您让我走我就走,那我岂不是很没面子?”
“我才不会做那种蠢事……你别理我……”
生而为人,或多或少会有些逆反心理。
而且这种时候的人,往往是口是心非。
好似欧美区的“NO”。
东瀛区的“やめて”。
以及天朝区的“不要”。
如果真的只听字面意思,乖乖地离开了……
做人还有什么意思?
连叉烧包都不如!
“太太,把腰抬起来一点。”
近藤拓海放下浅间千穗的玉足,坐到了更靠前的位置,低头发出命令。
“干什么……?”
“抬起来才能够得到边。”
“你……”
充满磁性的男中音似是有魔力一般,浅间千穗刚刚恢复的些许理智蓦然开始消散。
鬼使神差地用小臂撑住枕头,让雪臀从铺着席梦思的床上分离。
以让近藤拓海能够碰到黑丝裤袜的上缘。
我没力气了……
小腿和脚腕都很疼,所以才让拓海君帮我……
之后只要让他帮我涂完红药水就结束了……
不要想太多……千穗……
浅间千穗所剩无几的理智不停地挣扎着。
脑子乱糟糟地堆成一团。
再一次能够发现自己那勉强算得上清醒的意识时,近藤拓海微暖的掌心已然在她体中的纤细驻停已久。
“拓海君……你不要……”
“太太,你怎么了,不是你让我帮你涂跌打药的么?”
“跌打药……”
“没错。”
近藤拓海露出了温暖的微笑。
只是不是红药水。
而是天朝白药罢了。
“一开始涂抹的时候可能会有些疼……
“但上好药后,很快就不痛了。”
“可是……这不应该……”
浅间千穗伸手想要推开近藤拓海,却丝毫用不出力气。
“太太别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