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爸爸!我跟你说哦!我今天看到的小鸟……”伴随着落日的余晖,他们慢慢地走了回去,程沫拉着程灵曲的小手,斑穆提着东西跟在他们身后,三人的影子被拉长交缠在一起。
等到了家里,程沫拉着程灵曲洗了个澡,程沫边洗边感叹道:“我以后一定要在新房子里面装一个浴室!”
斑穆趁着程沫他们去洗漱的时候已经搬着自己做好的家具来到了新房子那边了,他一直记得程沫说过家里要装的家具,他会亲手装饰这个家,他们一家人会在这个家里生活很久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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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沫拉着洗得干干净净的程灵曲走回家,斑穆正好做完了饭,程沫拉着程灵曲坐下来吃饭。
“斑穆,你最近试炼那边怎么样了?”程沫随意问道。
“还好,神兽说我进步很快。”斑穆咽下嘴里的食物回答道,虽然他没和程沫说因为进步太快了,神兽最近拉着他去解决一些被叫做域外来物的东西,他每天受的伤越来越重了,但是神兽现在使用治疗能力越来越得心应手了,至少他每天回家的时候身上的伤口都被治疗好了。
程沫点点头,程灵曲吃完一抹嘴就去看书了,今天他玩得很开心,他要努力记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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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程沫就溜溜达达地去山洞那边了,最近事情也不是那么忙了,他正好闲下来去看看幼崽们的学习情况。
程沫刚刚听见幼崽们的读书声就看见一个小白点迅速地冲了过来,还不等程沫闪开就听见一声叽叽叽,程沫反应迅速地抬手用手里的竹篮挡下了不明物品的攻击。
“叽叽叽……”(小雌性……)寡焰看见程沫的兴奋心情瞬间落了下来,居然被程沫用竹篮拦下来了,可恶!
程沫抓起篮底的寡焰有些无奈地笑了笑:“我也不知道是你啊,你那么突然就冲了过来。”
寡焰甩甩有些晕晕乎乎的脑袋:“叽叽叽叽叽叽叽!叽叽叽叽叽叽叽?”(小雌性我好开心啊,你今天是来看我的吗?)
程沫抱歉地笑了笑:“我听不懂啊。”
寡焰失落地低下了头,他们翼族的兽型不能说话,可是他现在没有办法变成人形啊!可恶!
程沫将寡焰放进竹篮里面,提着竹篮走到了幼崽们读书的地方,小幼崽们听见程沫的声音齐刷刷地转头看着程沫,程灵曲兴奋地跳下凳子奔向程沫,程沫擦了擦他额头上的汗问:“那么急干什么?”
程灵曲开心地搂住程沫的脖子摇了摇说道:“爸爸!我在和他们说我们昨天出去踏青的事情呢!”
小幼崽们围了过来,他们早上听见程灵曲的描述都很羡慕呢,要知道,现在他们已经长大了,每天早上要先跟着程灵曲识字,然后再跟着部落里面的成年兽人出去打猎,压根没时间出去玩啊!
程沫挨个摸了摸小幼崽们的脑袋,小幼崽们享受地眯起了眼,程沫感觉到手下毛绒绒的触感,没忍住抱起一只小狼崽吸了一口,小狼崽瞬间红了脸,他僵硬地呆在程沫的怀里不敢乱动,其他小幼崽羡慕地看着在程沫怀里的小狼崽:我们也想要!
程沫看懂了小幼崽眼里的渴慕,他笑着放下手里的小狼崽,挨个抱起小幼崽摸了摸,程灵曲也学着程沫的样子抱起一个小幼崽蹭了蹭。
寡焰羡慕地看着那些被程沫抱抱蹭蹭的小幼崽:可惜我不是小幼崽……
程灵曲一把抱起寡焰蹭了蹭,寡焰挣扎不了只能放弃,没有被小雌性抱起,被他的孩子抱起也行……
程沫心里暗叹:这就是毛绒绒爱好者的天堂!
等所有小幼崽都被摸了一遍,程沫带着小幼崽们坐在树下查看他们的练习进度。
“爸爸,你看我写的!”程灵曲献宝一样递过来一张兽皮,程沫好奇地接过这张兽皮,只见上面写的是程灵曲昨天出去的游玩后感。
上面的字迹有些稚嫩模糊,应该是用炭笔写的,有些地方还被磨损掉了,看着程灵曲的眼神,程沫不禁伸出手摸了摸,他脑中灵光一闪。
“宝宝真是太棒了!”程沫一把抱起程灵曲,将他高高举起。程灵曲虽然不知道爸爸为什么那么高兴,但爸爸高兴,他也高兴,程灵曲笑得小米牙都露出来了。
程沫拿着这张兽皮急匆匆地跑进山洞里面,但是里面没有凶柏的身影,程沫正在疑惑呢,空芙从里面走了出来,他手里还拿着一个陶罐。
“程沫大人?”空芙不解地看着程沫。
“空芙,大祭司去哪里了?”
“大祭司应该在砖窑厂那边吧,他早上很早就去了。”
听到这里,程沫连忙转身去找大祭司了,徒留空芙疑惑地留在原地。
走出山洞的程沫一路小跑去找凶柏,等他找到凶柏的时候,凶柏正围着刚刚出炉的砖块转圈圈,他的嘴里念叨着:“不够!不够!”
“大祭司!”程沫举起手里的兽皮挥了挥,凶柏听到声音转过头去,正好看见程沫拿着一张兽皮从山下跑过来,那急匆匆的样子看得凶柏心惊。
“哎哟哎哟!你跑那么快干嘛啊!”凶柏倒腾着自己的腿跑了过去。
程沫跑到凶柏面前,气都没喘匀就拿着那张兽皮递到凶柏面前,凶柏不解地接过兽皮看了看:“这个是小灵曲写的吧?他早上给我看过了,字写得真好啊!瞧瞧这个字,比我写的都好!”
程沫喘着粗气摇摇手:“呼……呼……不是的……呼!”
凶柏心疼地替程沫顺了顺气:“哎哟,你那么急跑过来干嘛!快坐下来休息一下!”说着扶着程沫走到棚子那边让他坐下休息。
休息了一会儿的程沫兴奋地举着手里的兽皮说:“大祭司!你看看!这块兽皮!”
“看见了!看见了!这块兽皮怎么了?值得你那么着急忙慌地跑过来找我吗?”
“大祭司,在我家乡,有一种记录文字的工具,就是纸张,纸张就是用树木做的,你说到时候我们有了纸张,我们想要记录树木东西就能写在纸上,那我们想留下多少就能写下多少了!”程沫指着手里的兽皮高兴地说道,但是凶柏没听懂程沫的话,他只听懂程沫要做一种叫做纸张的东西。
于是凶柏点点头:“好好好!那你说这个该怎么做,我到时候安排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