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说,哪里有哭嚎,哪里有咆哮?”阿苗暗暗白了金凤蛋蛋一眼。
金凤蛋蛋的声音软糯糯的,又一本正经地道:“本大仙今儿掐指一算,三郎哥哥昨儿的针扎劫难还没结束。”
这个金凤蛋蛋打岔的当口,姜三郎正拎过床边的鹿皮靴履,这是以前镖局发的,他天天穿。
只是今儿不一样,整只脚一套进去,他就龇牙嘞嘴起来,哇哇哇地开始嚎叫。
姜三郎脚掌一伸出来,脚底下有一个圆不溜秋,尖尖刺儿的仙人球。
“”阿苗忍俊不禁,这是昨晚往姜三郎靴子里塞的,这厢恶作剧得逞,也是被金凤蛋蛋的“神预测”给逗笑的。
金凤蛋蛋继续叨叨叨:“蛋蛋空间厉劫,很快就要飞升上神啦,啧啧啧,算得太准了。”
“”
阿苗没空再理会金凤蛋蛋的起哄与得瑟,对姜三郎道:“嗯,这就是你不老实的代价!”
姜三郎缩着一只脚,另一只在屋里做着单脚跳运动,这么大块头的一个汉子,一下一下的,节奏感倒是挺好。
就在这时,褚氏听见屋里的动静,在门外担心地问道:“三啊,怎么了?”
姜三郎忍着,对着关起来的门板道:“没没事,娘,阿苗跟我闹着玩呐。”
说完,他就一屁股坐回床上,大脚直接架上阿苗的膝盖,委屈巴巴地道:“媳妇弄疼我了,给我吹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