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菀枯姐,我回来了,开门啊。”
“我给你买了很多好吃的,还专门去外面买了冰糖葫芦呐,怎么样,是不是很贴心啊,哈哈”
“开门啊?怎么回事?”
风甲伦一连敲了十几次房门,可是里面一点动静都没有,倒是让他一阵发懵,心想难道菀枯姐走了?可是房门外面明明没锁,也推不开,肯定是里面给栓上了啊。
“菀枯姐?睡着了?快点起床了,开门吃饭。”
风甲伦继续敲门,想要叫醒菀枯。
“咯吱”
房门打开,风甲伦面色一喜,开心道:“嘿嘿,菀枯姐,现在就是我们两人世界了,哈哈哈”
“哈哈,哈啊?火舞姐?你,你,什么时候来得?”
见到来人,风甲伦一下子噎住了,差点一口气没喘过来,惊恐、羞愧一下子涌上心头。
火舞,瞪着风甲伦,讥讽道:“怎么了?嫌弃我,是不是觉得我打扰你和菀枯姐的两人世界了?”
说话间,她的眼睛突然红了,蹲在门槛,将头埋在大腿上,无声地抽泣。
风甲伦愣在原地,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他探头看了看房间里,菀枯不见了,想必应该是走了,一见到火舞,她应该不好意思再待在这里了。
“火舞姐,不要生气了,再哭就不好看了。”风甲伦蹲下身子,安慰火舞道。
一听到“不好看”三个字,火舞当即抬起头,捂住红肿的双眼,哼了一声,跑回了房间。
风甲伦走进房间,关好房门,以免被别人看到或者听到火舞哭了,要是这件事胡乱传出去,说什么他幽会情人,惹哭火舞,他可就再也无法在回风学院立足了,秋甲文也会打死他的。
“喏,吃一根冰糖葫芦吧,很甜的。”风甲伦递给火舞一串冰糖葫芦。
“你怎么知道是甜的?”火舞没好气地质问道。
“放了糖啊,肯定是甜的。”风甲伦摸了摸火舞的额头,怀疑她是不是发烧了?怎么还说起胡话了?
火舞舔了一下第一颗冰糖葫芦,顿时紧蹙眉头,娇嗔道:“是酸的,不好吃。”
说着,举着冰糖葫芦递到了风甲伦的嘴边。
“不会吧?”风甲伦将信将疑地跟着舔了一口,甜甜的,腻腻的。
“是甜的啊!”风甲伦不解地看着火舞,不知道她说酸的是什么意思。
火舞瞪着风甲伦,坚定道:“是酸的!”
风甲伦再尝了一口,直摇头,说道:“明明是甜的!”
“酸的!”
“甜的!”
“酸的,我说是酸的就是酸的。”火舞怒了。
风甲伦举起双手,投降道:“好吧,好吧,是酸的。”
火舞指着风甲伦,臭骂道:“明明是甜的,你自己也尝过了,为什么要改变自己的看法?”
风甲伦:“”
“那这冰糖葫芦,到底是酸的,还是甜的?”风甲伦试探性地询问火舞道。
“你说呢?”火舞若有深意地问道。
风甲伦顿了顿,露出思考的神色,想了一会,说道:“是甜的,我们的爱是甜的。”
“哼”火舞白了风甲伦一眼,气昂昂的,脸色终于缓和了,赞叹道,“这句话还不错,你总算有点脑子。”
风甲伦腹诽,心想难道之前我一直没脑子?
“对了,菀枯姐没走多久,她说五美饺子馆有点事需要她回去办,让我跟你说一声,不要等她一起吃饭了。”
“正好,我也饿了,咱们吃饭吧。”
火舞打开饭盒,取出饭菜和酒,与风甲伦一起有说有笑,吃着菜,喝着小酒。
“砰,砰。”
有人敲门,接连两声。
火舞看了看风甲伦,吩咐道:“你,去开门。”
风甲伦点头,心想这大中午的,到底是谁那么不懂事来打扰他和火舞的两人世界?
“咯吱”
风甲伦一打开房门,当即傻了眼,面前站着一位女子,提着一坛子酒,正笑吟吟地看着他。
“菀枯姐,怎么是你?”风甲伦只觉得头皮发麻,整个人都不好了,扭过头看向火舞,只见她跟没事人一样,悠哉地喝酒、吃菜。
此刻,风甲伦明白他是被火舞给坑了,菀枯根本没有走,估计就是被她给骗去买酒的,然后又骗自己说,菀枯走了,两头来回骗,耍了两个人,好手段。
不过,风甲伦也是能够理解她,毕竟她还是个女孩,回吃醋,加上自己和菀枯做了那事,受点欺骗又算得了什么呢?
听到风甲伦的话,菀枯皱下眉头,嗔怒道:“怎么了?我就离开一会,你就忘记我了?”
风甲伦赔笑,道:“不是,我,我回来没见到你,还以为你回去了,所以,所以”
“所以,你就和火舞先吃饭了?”菀枯看向坐在凳子上的火舞,见她并没有出来迎接自己,就知道了其中的内幕,心想道,“这个小妮子,醋劲是真的大,要是以后甲伦娶了她,我和其他四位妹妹怕是没好果子吃了。”
于是,菀枯就站在门口,一动不动,暗自传音给风甲伦,郑重道:“赶紧让你那小女友接我进去,不然”
同一时刻,火舞也传音给风甲伦,威胁道:“我可告诉你,她爱进门不进,反正我在家得是老大。”
风甲伦,被两位女子夹在中间,想死的心都有了,这都算是什么破事?怎么都被他给碰上了?
偏偏让他难做的事,两个人他都不敢得罪,只能好生劝导。
风甲伦给菀枯传音:“菀枯姐,你就让让火舞吧,她还小不懂事,您大人有大量,进门吧。”
菀枯:“她小不懂事,所以我更要教她,要尊重长辈,我是不会进门的,除非她亲自请我进去。”
风甲伦给火舞传音:“小糖果,听话,菀枯姐是长辈,我们要尊重她,就过来请她进门吧。”
火舞:“凭什么?这个门她爱进不进,我死都不会请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