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有没有喜欢的类型?”
“没有。”
“怎么可能,即使是喜欢男人也会有喜欢的类型啊。”
泽泱白了柳伊一眼,想了想,嘴角情不自禁地扬了扬,说道:“有时候机智聪明,有时候呆萌可爱,看似沉稳持重,却是故作老成,还有,长得明艳动人。”
泽泱向来惜字如金,柳伊第一次听泽泱这么长篇大论来形容什么。柳伊仔细斟酌了泽泱说的话,嗯,这么玄乎,但似乎跟自己有几分相似。
“师父,你说的是我吗?”柳伊不禁问出口。
“你觉得呢?”泽泱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泽泱的表情让柳伊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总觉得他又会戏弄她了。
“我哪里知道?我只知道师父惯会戏弄我!”柳伊气鼓鼓地嘟起嘴。
泽泱笑了笑,柳伊很少见到他这样的笑,这笑好像是冬日的暖阳,不刺眼不热烈,却温暖。
泽泱没有回答柳伊的问题,“我送你的东西,你一直都带好了吗?”
“簪子吗?今天的发型不适合戴,我装起来了。”
“不是,是……”
泽泱还没说完,柳伊就赶忙从脖子里掏出一个白色月牙状的鳞片,“师父说的可是这个?我自然是带着,师父叮嘱我万万不可摘下,我记着呢。”
“嗯,无论什么情况,一定要带好。”
两人在崖谷边上并没有发现什么线索,只好打道回府回到了水月镜花。玉镜还在昏迷,泽泱特意叫了冥雪来给玉镜疗伤。
柳伊自己靠在窗边,她拿起一支花瓶中插着的菊花,开始揪上面的花瓣。
“是我,不是我,是我,不是我……”
“你这要揪到什么时候才能知道结果啊。”一个慵懒的女声由远及近。
“水心姐姐,你回来了。”柳伊开心地说道。
“非要选菊花,”水心说着从花瓶中抽出一支干枝腊梅,“喏,这样多省力。”
“唉,姐姐就喜欢打趣我。”柳伊愁眉苦脸地说道。
“说说吧,你又跟门主发生什么了?”
水心是一个男人杀手,只要她想,没有人不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自从水心看出了柳伊对泽泱的感情,就开始当她的参谋,替她排忧解难出谋划策,虽然对于柳伊来说这些方法都没有什么实效,但是依旧排解了她的苦闷,柳伊还是很感谢水心的。
柳伊把自己这一路的事情都告诉了水心。
“哎呦,长能耐了,连门主都敢强吻了。距离你推倒门主也不远了。”水心掩面笑道。
“姐姐……”柳伊嗔道。
两人正说着,紫镜跑过来,气喘吁吁地说:“玉镜,玉镜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