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我竟然看走眼了,你小子居然还是个练家子。”
黑衣大汉面色阴沉上前一步,看着陶最冷冷说道。
“小子,剑法不错啊,可惜了。”
说话间,黑衣大汉脚下一跺,飞身如虎扑向陶最。
“不好,此人远比之前那灰袍青年厉害许多。”
好不容易抓住黑衣大汉脚下换步微微停顿的间隙,陶最连忙一剑斩去。
“可恶,怎么这么快!”
只可惜陶最的剑总是慢上半拍,招式皆被黑衣大汉以身法躲过,只能眼看着黑衣大汉越靠越近。
“可惜,你只会剑法不会内力。”
眨眼间,黑衣大汉已经欺身陶最近前,一掌打在陶最右手上。
“啪”的一声响,陶最只觉得手上一疼,好似火烧一般,竟似有一些焦糊的味道。
只中这一掌,陶最手中长剑已脱手而出,插在地上嗡嗡作响。
“小子,今日就让你尝尝这烈火焚身的滋味!”
黑衣大汉厉喝一声,一掌打向陶最的面门。
吾命休矣。
陶最见状自觉躲不过这一掌,只能闭目等死。
“哎,小伙子,你这剑使得还不及老夫的烧火棍。”
正在这时,几人耳边传来一声叹息,黑衣汉子只觉眼前一花,陶最身前竟多了一个麻衣老者。
“若无内力,用剑当借力打力,避其锋芒,再以剑之锋利断其攻势,破其招式。”
却见这麻衣老者手持一根黝黑长棍,轻轻一拨一扫便断了黑衣汉子的掌力,黑衣汉子不由自主缩回手掌。
“你!你是何人?”
黑衣大汉怒喝一声,一掌追出。
“当然用内力就不必如此。”
话音未落,麻衣老者慢慢悠悠伸出一棍点在黑衣大汉掌心之上,竟瞬间将黑衣汉子的手掌弹开。
“可恶。”
这老者的内力劲力不绝,黑衣汉子一时难以抵挡不由连退数步。
“哈。”
却听黑衣大汉大喝一声,运足了全身内力才强行止住脚下后退之势,翻手一看,掌中竟留下一片炭黑。
再看麻衣老者手中的长棍前端已经烧黑,分明,分明是根烧火棍。
“小子,这便是你的帮手?”
黑衣大汉眉头紧锁身形戒备,死死盯着眼前的麻衣老者,心中暗道一句不妙,这小子所言不假,果真有人跟来了,看来必须尽快处理完此事。
不等陶最回答,麻衣老者却先一步摇了摇头。
“老夫与这小伙子并不相识。”
此人不好对付啊,黑衣大汉高声喝道。
“既然如此,老头,此事便与你无关,让开!”
却见这麻衣老者回头看着陶最,笑呵呵说道。
“哎,哎,此言差矣,老夫虽与这小伙子并不相识,却也颇为有缘。让不得,让不得。”
“多管闲事,老头,你找死。”
烈焰掌。
见麻衣老者竟转头露出破绽,黑衣汉子立时双掌运足内力,掌上仿佛更加炙热,快步攻向麻衣老者。
掌力打在麻衣老者身前分出数道掌风封住麻衣老者身形。
“嚯,怪不得脾气如此火爆,一言不合便要杀人,原来是练了这等邪功。”
却见那麻衣老者身形未动,手中的烧火棍只是轻轻几点,风轻云淡,瞬间便破去那数道炙热的掌力。
“给我断。断啊。”
黑衣大汉掌上内力激荡,却不见那根烧火棍有半点损伤。
“可恶。”
再看麻衣老者左右轻拨,连打带戳,竟压得黑衣汉子抬不起手来。
“不好,这老头是个高手。”
见势不妙,黑衣汉子连忙回掌护住身形,却被烧火棍轻轻几下破去防御,一击点在穴道上。
麻衣老者只是这么轻轻一点,却见这黑衣汉子竟双眼一瞪,一言不发,仰头倒在地上,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