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上!”
话音刚落,杂戏团众人分作两股,一队围攻杨刚,另有几人赤手空拳朝着谈晓云和小虎而来。
“看来又是用拳脚的?晓云姐你照顾好小虎,让我先试试,”
陶最上前一步站在两人身前,之前两次交手让陶最再无怯战之心。
眼前这几人虽个个舞刀弄枪,却没有一个身怀内力的,陶最应该能应付得来。
谈晓云没出手阻拦陶最,手持长剑站在陶最身后,以便出现险情再行出手。
“小心。”
陶最正要抬起长剑,却见几人边走边张开嘴,缓缓抽出嘴里的剑柄,轻轻一抖,长剑哗哗作响,他们吞下的剑竟是软剑。
打头是个身材细瘦的青年男人,和陶最一样也是个愣头青。
两人比划了几下招式,你退我进,你进我退,却是谁也不敢先出手。
最后还是陶最先沉不住气,使出谈晓云传授那招。
见陶最先出剑,那人眼前一亮,手上软剑一指一拧,竟然瞬间缠在陶最的长剑上。
软剑的剑尖如毒蛇抬头一刺,直奔陶最面门。
“不好!”
不等陶最闪躲,那人的剑却停了下来,剑尖差了很远,根本够不到陶最的脸。
“呼,好险,好险。”
陶最轻呼一口气,连忙抽剑防身。
这两人又比划了半天,竟然是菜鸡互啄。
交手几招,此人软剑多以甩刺缠绕为主,虽出剑力道不大,杀伤力不足,但讲究一个奇字,伤人出其不意,防不胜防。
陶最还从未见过软剑招式,一时无应对之策,只能狼狈闪躲。
“不如用用我的盾剑如何?”
正在这时,陶最耳边突然响起方才那麻衣老者的声音。
“他没走?”
手忙脚乱之中,陶最四下望了望,却不见那麻衣老者的身影。
“莫分神。”
麻衣老者不知身在何处,却以传音入密再次将盾剑要诀传入陶最耳中。
“放心,别人听不见。”
院中这十几人竟无一人发现这麻衣老者。
“来,让我看看你学得如何?”
陶最心念一动,随即使出麻衣老者传授的盾剑,收剑回身,化剑成盾。
“哼,就这两下子。”
见陶最收回攻势,瘦高个便以为陶最没了胆量,随即软剑一指,剑如溪流攻向陶最。
只是不及近身,立时便有一片剑光将其弹开,不管瘦高个如何变化招式,就是攻不进这片剑光。
初战之时,陶最使的还是有些生涩,等再过一会儿,陶最的剑法越发熟练,剑光好似源源不断,逼得对手无从下手,只能一直后退。
“这细狗果然不行,这么久还拿不下。”
身后几人手中软剑同时出手,一起攻向陶最。
“莫慌,剑当无影无形。”
陶最心中虽有些慌乱,但有麻衣老者在旁指点,剑光仍罩在周身。
只听“叮叮”作响,剑光却一直未破。
“这不是我传给他的剑法?难道是陶最说的那个老人所传?”
谈晓云在旁看得啧啧称奇,但也不敢懈怠,时刻看着场中两人。
杨刚这边又解决了几个大头娃娃,忽然听见一声吐息,只觉身后一片火热,杨刚连忙一个驴打滚,却见身后站着两人正口吐烈火喷向杨刚。
驴打滚虽不好看,但胜在实用。
眼见两人喷出几口烈火便断了油,杨刚正要趁机反击,却又被人团团围住。
“可恶!”
那两个喷火的人赶忙拿起腰上的葫芦,正要灌上一口油。
“我们来了!”
正在这时,院外传来一声高喝,正是匆匆赶来的侯奇几人。
再听“嗖嗖”两声,两人的油葫芦瞬间被两枚飞镖打碎,正是侯奇出手了。
那喷火的两人躲闪不及,立时便被葫芦里的油撒了一身。
偏偏这时,两人手上一哆嗦,点火棒上的火星子一溅。
“不。”
就在两人惊恐的眼神中,火星子缓缓飘落在两人浸了油的衣服上。
“哄。”
玩火者终要自焚,两人瞬间烧成两个大火球,劈啪作响,四处乱跑。
“救命啊!”
“快救我啊!”
院中全是两人惨叫声,杂戏团乱作一团。
“你们怎么才来?”
侯奇一边扔出飞镖帮杨刚解围,一边解释道。
“看见你们留的记号,我们就找来了,片刻不敢耽搁。”
谈晓云闪身来到铁头镖局众人近前,将小虎交给几人又返回场中。
来了帮手,杨刚此时压力骤减。
“猴子,你若来得再晚些,我可就要烤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