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火教外门也被人杀光了?”
众人悄悄返回赵家村却发现驻守在这里的拜火教外门不知何时也被人杀了干净,一夜之间,拜火教竟彻底覆灭了。
再次告别小虎一家,铁头镖局众人将救下的孩子护送到最近的官府中,取回寄存的车马便匆匆踏上归途。
路过一个城镇,众人安排陶最躲在阴凉处一人看守行李,其余人则分头行事在不远处采买补给。
闲来无事,陶最闭目凝神挥动长剑,研习剑法。
“第九式,剑出影随。”
全神贯注之时,陶最突然听到一声破风之声,隐约感知到头顶上有一物正向自己坠来。
“不好,有暗器!”
陶最连忙翻滚一圈,挥出长剑。
“不要啊!”
正在这时,却听一声温温软软的呼喊声传来。
“别!”
可惜已迟了,陶最的剑已收不回来了,长剑虽未出鞘,但这东西实在脆弱,只被陶最一剑扫落便折成了两段。
“这是?”
陶最低头看去,这不是暗器,却是一枚断了线的纸鸢,只是陶最并不认得此物。
“你为何要打碎我的纸鸢。”
陶最闻声回头看去,却见身后不知何时站着一个俏丽的少女。
这少女一身白色衣衫朴素大方,青丝微束,杏脸桃腮,柳眉星眼,翘鼻红唇,竟是个清丽无双的美少女。
只看了一眼,陶最只觉脸上一热,心跳陡然加快,便不敢再多看。
“姑娘,这,这是你的东西?”
“你为何要打碎我的纸鸢。”
“纸鸢?”
见陶最还是不明白,白衣少女秀眉微蹙。
“你不认得纸鸢?”
陶最点点头,开口说道。
“对不起,姑娘,我确实不认得此物,不过既然是我弄坏的,我愿意赔偿你,只是要等晓云姐回来,我身上没有钱财。”
正在这时,周围突然吵闹起来,一辆华贵的马车当街飞驰,街上的人群见状慌忙四处躲闪。
“美人,本王要吃葡萄。”
骏马疾驰,帘纱飞扬,车厢之中一个相貌英俊的白袍青年正搂着一个衣衫半露的红衣美人,油光粉面的脸贴向美人酥胸前。
“讨厌!”
红衣美人并未气恼,只是轻轻推了白袍青年一下,白了青年一眼,眼神妩媚酥麻,风情万种。
“外面好多人呢。”
说话间,红衣美人伸出玉手将榻上盛有葡萄的盘子端到白袍青年近前。
白袍青年仍未抬头,却伸手按下盘子,又在红衣美人手背上刮了刮。
“本王要吃美人亲手喂的。”
红衣美人闻言妩媚一笑先捏起一颗葡萄放在自己嘴里,又捏起一颗葡萄放在白袍青年嘴边。
谁知白袍青年竟突然抬嘴,一口将葡萄和红衣美人的手指含住。
直等那红衣美人娇嗔一声,白袍青年这才松口。
“美人,下一颗葡萄,本王可要吃你嘴里的。”
“大庭广众之下,搔首弄姿,白日宣淫,如此放浪形骸招摇过市,成何体统,简直有辱斯文!有辱斯文啊!”
“礼崩乐坏!”
车马驶过,街上众人仍然议论纷纷,更有一个老者气得七窍生烟,吹胡子瞪眼。
“姑娘?姑娘?”
只是这一晃神的功夫,那白衣少女竟然消失不见了,空气中似乎留下淡淡的余香,陶最竟有些失落。
“小姐,男人贪花好色,本为天性,这些胭脂俗粉,怎比得上小姐天香国色,倾国之姿。到时……”
“好了,不要说了,这不是你该说的话。”
“奇怪,那姑娘呢?”
地上被陶最打坏的纸鸢也不见了踪影,见陶最还在发呆,侯奇上前一步拍了拍陶最的肩膀。
“陶最,发什么呆呢?”
“没,没什么。”
“走,我们吃饭去。”
露天酒肆中,铁头镖局众人正埋头吃饭。
“杨老大,咱就吃这个?”
“唉,这趟镖又赔了不少钱。”
“赔钱?杨老大,这次你们救了这么多人,官府应该给了不少赏钱吧,怎么会赔钱?”
杨刚头也不抬,继续夹着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