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了一块新手表的梁午,碰到一个人,就总是有意无意的把手腕上的表露出来。
只要不是眼瞎的就都会看到,看到了,自然是要问上一句的,“手表很不错。”
梁午就会说,“一般般了,关键是别人送的,人家的心意。”
这人的表情就差没说,快来问我,那人是谁了。
只要不想得罪他的,都会问上一句谁送的,于是,翘首以待的梁午就会巴拉巴拉地说起送他表的人。
于是,一屋子的人也就知道了,梁午戴了块新表,而那表是谁谁谁送的了。
其实,不用梁午如此高调显摆,在场的人也都不可能不知道程玉的。
打从她跟梁午一起进来,在场人的目光就都放在了她的身上,开始窃窃私语起来。
虽然在场的人有些是见过程玉的,但那只是一小部分,绝大多数是没见过的,只是听说有这么一个人的存在罢了。
能让梁午喜欢的人,大家都想知道是什么人,毕竟在场有不少的女孩子,都是梁午这个祸水的爱慕者,都想知道看不上她们的梁午,看上的到底是何方神圣。
朝程玉投射过来的目光,自然不那么友善了,再加上梁午时时刻刻跟在她旁边,小心呵护着,在场的女人更加嫉妒了。
这些女人不管是有主,还是无主,看向程玉的目光都不会友善了。
当然,也并不是说,这些有主的女人也想甩了自己的男朋友改投梁午的怀抱,她们更多的是一种不平衡,梁午连她们这些天子娇女都看不上,又凭什么看上一个外来女子。
程玉早已经习惯了这些目光,脸上没有任何的不适,坐在那里,安静地听梁午跟别人闲聊,问到她的时候,就简短地说上几句,不问的话,她就安静地喝着茶水。
茶水是梁午一进来就找人现泡的,像这种场合,没人会喝茶,都是喝酒,所以,在场的只有程玉一人喝茶,落在别人的眼里,就觉得这行为有些不协调,有些装的意思,但是由于茶水是梁午要的,所以,别人也没法说什么,要是程玉一上来就要茶水,估计就会遭到人忒了。
一直盯着程玉看了大半天的郑霖,不由把姚军拉到一边小声问了,“这人是谁啊?我还没见过梁午对谁这样过呢?”
“你没见过的多了。”姚军嗤了声,这算什么,为了她,梁午可是连命都不要的,“你是眼瞎,还是耳朵聋啊?能让咱们午少鞍前马后小心翼翼呵护着的,还能有谁?”
“你是说”郑霖突然愣哪儿了。
“你不是吵着要见她吗?这不人已经来了嘛。”姚军挑了下眉头。
郑霖叹了声气,“还真有这号人啊?我一直以为都是道听途说呢。”
姚军说,“现在你还觉得是道听途说吗?”
郑霖摇了摇头,“她是什么人?”
姚军说,“周边一个小县城的人。”
郑霖松了口气,“小地方来的,肯定没什么见识。”刚才他还以为是那家小姐呢,不是,那就没什么好怕的,自家妹妹说不定还有希望,小县城能会出什么优秀的人。
姚军听了他这话,不由冷笑了声,跟他当初一样,都是以貌取人,不过,他并没说什么。
就听郑霖继续鉴定,“而且还没有我妹妹漂亮,真不知道午少看上她那里,难不成是撩男人的手段了得?这点我妹妹还真不行,不过,靠这些东西也维持不了多久,想来午少很快就会腻了。”
郑霖说这话的时候,姚军冷笑的更厉害了,自以为是病,待治。
“梁午,这人是谁啊?怎么也不跟我们介绍下?”赵曼左手拿着酒杯,右手拎着个酒瓶,走到了他们这边,眼睛盯着程玉问梁午道。
她这一问,周围瞬间静寂下来。
郑霖看好戏的说,“找茬的来了。”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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