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知道已经被当做猎物盯上的云端,这会正美滋滋地挑选手表呢。
她白嫩修长的手指微屈,点了点玻璃柜台,看着柜台里面那块银色的手表,
“麻烦拿这块给我看看。”
“你眼光真好,这可是我们这儿卖得最贵,也是最好的女士手表!”
“我们没敢多进货,一共就进了三块。”
“县长媳妇买了一块,纺织厂,厂长媳妇买了一块,现在这是最后一块手表了。”
云端一听买走那两块手表的主人,不是县长媳妇,就是厂长媳妇,立即意识到这块手表肯定很贵!
不过不到一个上午就赚了三百二十块,以后赚钱的速度只会更快,赚得更多,
一百多块,也就洒洒水啦!
只是,她在穿越前用手机看时间习惯了,这种表上面没有标数字,刚开始一眼还不能马上看出是几点几分,
要想一下才能认知出来。
不过这里卖的表都是这种,而且也没有她看上的这块秀气,银色表盘里还镶嵌着二十五颗碎钻哩。
她将手表戴着试了试,售货员在旁笑着夸,
“你手白,戴这款手表,比县长媳妇,跟厂长媳妇戴着都好看。”
“多少钱?”
“有票一百二,”
“没票一百五!”
“整个县城也没几块。”
她跟霍秋生都没有票,只能一百五买下来了。
没办法刚需嘛,而且这款梅花手表到了后世还能增值,肯定不会亏。
售货员接过云端的钱,边开发票边夸云端戴着表好看。
云端也越看越喜欢,心情很美丽。
就在这时,一道趾高气扬地女声响起,
“这块手表我要了!”
云端听见李文娟的声音,扭头就看见李文娟双手抱臂,嚣张跋扈地走过来,跟她一起过来的还有个陌生女人。
看她跟李文娟手挽手,关系很好的样子,看自己的眼神带着明显的敌意。
能跟李文娟走得近,肯定也不是什么好鸟!
云端冷冷扫了她们一眼,看她们的眼神像是在看小丑。
李文娟刚要发作,被跟她一起来的王玉婷拉住了。
接着就看见王玉婷对售货员说:
“梦瑶你怎么做事的!”
“这块表,我昨天不是已经买了吗?”
“你怎么又卖给别人?”
被叫做梦瑶的售货员一愣,很快反应过来,忙对云端说:
“不好意思,这表不能卖给你了。”
“我忘了,这块手表早就被这位客人给买了,是我的疏忽。”
“要不你再看看别的?”
徐梦瑶说的脸都红了,额头上隐隐渗出薄汗。
云端一看徐梦瑶这样,就知道肯定在撒谎!
她那么喜欢霍秋生,都不愿意在霍秋生那儿委屈自己,更何况是让她非常厌恶的李文娟?
她不依不饶地说:“你说她早就买了,你们卖出去手表应该有发票,拿给我看看。”
徐梦瑶本来就是胡诌了个借口打发云端,哪里拿的出发票?
她眼神闪烁地说:“发票不能给看你……”
云端更加确定她在撒谎,也懒得跟她掰扯,“去把你们这里说话能算数的人叫来。”
徐梦瑶支支吾吾地说:“他,他不在。”
云端冷嗤,“那可真是巧了!看来我只能请工商局的人过来了。”
徐梦瑶一听她要喊工商局的人过来,还说的这理所当然,再加上她气度不凡,
刚才跟她一起的男人,那浑身的气质一看就是个居高位的,
眨眼的功夫也不知道她联想到了些什么,脸都白了。
李文娟看了暗骂没用,上前道:
“云端!你是女流氓吗?”
“人家不愿意卖给你,你就在这儿强买!”
“都被霍秋生甩了,沦落到带孩子摆地摊的境地,还在耍团长未婚妻的威风呢。”
云端正好奇,才被她整的连工作,跟护士执照都吊销了的李文娟,
哪里来的狗胆,跑到她面前横跳作死?
原来是看见她一个人,带着小普洱摆地摊误会了。
不过她也没有告诉李文娟,那时候霍秋生不过是去给她们母女买吃的,临时走开一会,
她跟霍秋生早就和好了!
既然李文娟要作死,她当然要成全了。
她嘴角勾起抹冷嘲。
跟李文娟一起来的王玉婷看见了,阴阳怪气地说:
“瞧瞧她,不以为荣反以为耻!”
“这脸皮该有多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