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对了,记得不准随意侵犯他们,我们的生活区域要和他们的分开,这样就不会干预到他们的生态了。”
没有办法,小兰就是这个尿性,事情总是想一出就是一出的。
不过看来茶枯并没有反对,只是巡视着那些下跪的俘虏,四周都有士兵围着,已经咸鱼翻不了一点的那种。
虽然小兰搞不懂茶枯想要干嘛,但是总感觉陪着他一起晒晒太阳也不差。
他就拿着剑放在前面,用双手撑起身体,不断的扫视下面的人,注视着他们的小动作,让别人看着十分有压力。
小兰看着好像时间有点久,于是就搬了一张凳子坐下来休息。
曜日当空,秋日如虎,额头冒汗,浸湿头发,以及背部。
但是谁都不敢说话,茶枯怒目圆睁,宛如司隶判官。
或许是茶枯根本就不通语言,所以他才想出这样的方法,强行制造紧张度。
果然在太阳暴晒,以及高度精神紧绷,已经有人开始发疯了。
一个人表情崩溃,无法做到管理,直接站起来,往茶枯这个方向上冲了过来,看着就像精神失常的疯子。
茶枯只是抽出自己立在地上的玉龙,仅单手一横拉,关节的甲胄就跟蛇腹一样收缩,缠绕手臂的布条通胀,手掌背部的皮肤绷紧到反光般的白净。
虽然看着有点像是自尽的样子,但是手臂一下子如同崩了线的弹簧,一刀打到那个扑过来的疯子上,直接西瓜飞起,脖颈动脉如同喷泉一般泵出。
随后茶枯拽住在空中飞荡的鞭子,将西瓜提到自己手上,接着头部以下的部分,就直接失去控制的下跪不起,然后趴下地面。
接着茶枯将刀往旁边一振,在地上甩出斑点纹路,然后又把刀收回剑鞘里面。
不过又有一个不知死活的家伙发疯了,接着又往茶枯这里冲撞过来。
然后又是顺着肌肉纹理收缩弹射一刀,又收获了一条流弹提到手上。
紧接着,一个两个,一刀两刀,直到他提了一手蒜头,感觉往旁边一甩,都能抖出泥土的那种。
的确他也是这样做的。
他开始在他们之间上下游动,甚至大胆的把剑都收入剑鞘,只是提着一扎带叶片的蒜头,从他们旁边经过。
伴随的步伐不断的摇动,蒜头自带的泥土掉落一路。
甚至蒜头还会咬牙切齿,也有的抽搐着嘴巴癫笑,更有甚至频繁眨巴眼睛。
这群野人刚才只是不安分的跪拜,但现在肉眼可见的明显,他们已经变得老实巴交了。
小兰压根没有想到茶枯的震慑行为如此血腥,甚至自己都坐不住的往旁边干呕。
“呕。”
茶枯这般暴力镇压的肃杀手段,或许对于一般的平民来说只会起到反作用。
他现在看着这般沉默的羔羊也没有多大的表情,只是拔出剑来将他插入地面上,发出金属碰撞的巨大响声。
这一动作无疑是在宣誓主权,从野人的视角来说,自然法则简单以实力为尊,现在茶枯就是他们新的神明。
但绝对不是善良的神明,是需要敬畏的肃杀之神。
他们纷纷被茶枯的立剑行为吸引,茶枯穿着蛇腹铠甲半蹲着握着石中剑,野人们纷纷将茶枯当做新的神明朝拜。
明明方才一个两个通孔离散,紧张度极高的害怕的不敢抬头。
看着也是地狱讽刺的很,虽然小兰的确被父亲教导过这样的知识,但是让他本人来实操一下茶枯的行为,应当是一百个不愿意。
茶枯看到这般情景,紧张的身体才有所放松,他脱下头盔站了起来环绕四周,好让他们这群野人认识一下自己。
虽然不是很清楚他们讲什么,但是总该是以最少的杀伤代价,将这个部落暴力驯服了。
然后他叹了一口气,把头盔往小兰那里扔,回到了以前嬉皮笑脸的状态。
“接着,我们进去看看情况如何。”
小兰现在也是十分的崇拜茶枯,现在他居然倒反天罡,做他的小弟鞍前马后。
于是就回应,并且接住头盔。
“好咧。”
他一手拖着茶枯的头盔,跟在他旁边大步迈入寨子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