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宴,昨晚你爹怎么想的,把那个私生子带去傅老的寿宴。”周柏溪手臭摸了把烂牌,他这会想浑水摸鱼,胡乱扯了个话题。
“这不是觉得我哥要控制不住了,想养个好拿捏的,跟我哥打擂嘛!”林宴随手丢了一对J,他跟周柏溪是半斤八两,这会算计着怎么赢虞秋池那!
鬼哭狼嚎够了的傅青珩瞄了眼虞秋池叩放在桌面上的两张牌说道:“被昨晚虞公子这一下,你爹应该也歇了那些小心思!”
“何止是歇,连那个女人都连夜扫地出门了。”林宴嗤笑道。
“你们也真是的,出来玩也不点人,就我们几个大男人坐着喝酒,有什么意思!”陆萧然是他们中看着最正经,但玩的最花的,他领口大开,半靠单人沙发上喝的很凶。
一听这话,傅青珩当即急眼了,他刚给妻子视频报备完:“卧槽!陆萧然咱们是兄弟,不是仇人!你点人要是被我家那个知道了,能弄死我!我给你说啊,我除了我家那个,谁都不要!要是我离婚了,我第一个就不放过你!”
“嗤,妻管严……”陆萧然很不屑。
“池爷还在这里,你收敛点!”周柏溪给了陆萧然一脚。
陆萧然当然知道虞秋池在这里,虞秋池不喜欢点人进来,他也不过是嘴贱说说,过个嘴瘾。
“都是自家兄弟,叫外人进来也不合适。”虞秋池从桌子上摸起那两张牌甩了下去。
周柏溪崩溃把剩下的牌往桌子上一摔:“又是王炸!我不跟你玩了!”
虞秋池今晚手气是真的好,他们三人玩跑得快,虞秋池就没输过。
“周二,你别耍赖!”林宴怒道,这把牌他绝对能比周柏溪先走!
跟周柏汐打牌真的很没意思,又菜又非,虞秋池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然后走到包厢门口。
“虞秋池,你赢了牌就想跑,没门!”周柏溪叫道。“回来我们比大小!”
一直喝闷酒的程宥闻也跟了出来:“怎么,喝醉了?”
“烟瘾犯了,来根烟。”
“不怕你哥知道了!”陈宥闻挑了挑眉。
沾了酒的虞秋池脾气没有平时好:“他管不着。”
“行,昨天还在傅老寿宴上,为了你哥大打出手,男人啊,海底心猜不透~”程宥闻递给了虞秋池一根,自己叼了一根。
打火机发出清脆一声,猩红明灭的光在晦暗的走廊里闪烁了一下,他深深吸了一口,呼出白雾,显得有些颓废。
虞秋池轻咬烟蒂,给陈宥闻伸出手要打火机。
陈宥闻并没有给他,而是俯身,将自己的烟与虞秋池的烟对准,陈宥闻的瞳孔颜色很清,有些偏橙色,与他对视时显得很深情,给你一种他满眼都是你的错觉。
虞秋池推了他一下,然后倚靠在墙上:“别把你撩妹的那些手段用在我身上。”
“行吧,咱现在池爷是正经人,还有点不习惯,不过,咱们也有几年没见了吧……
“三年了……”尼古丁刺激着虞秋池的大脑,明明灭灭的火花撕裂着晦暗。
虞秋池今晚虽然没输过,但他也零零散散喝了不少的酒,虽然度数不是很高,也就四五十度,但种类多,红的白的啤的掺着,现在有些头晕。
走廊比包厢里面凉快,没有那么闷,虞秋池吐着烟圈,他发现斜对面包厢的门半开着,现在他站的这个角度是可以看到里面的,虞秋池原本想绅士的移开视线,可他眼前划过一抹粉色。
唐柯看着递过来酒液眉轻蹙,他厌恶的推开,朋友这么长时间不回来,他也知道自己被耍了。
被推开的人当即就不乐意:“当婊子还想立牌坊,既然是文千带来的,不就是来卖的!”
文千是他大学的舍友,也是他最开始的编辑,他写小说也是在文千的邀请下尝试的,但后来毕业后,听说文千辞职了,他也就换了新编辑,关系也慢慢淡了。
唐柯今天来就是单纯还他一个人情,谁知道会带他来这种场合。
唐柯眼神一冷,想起身就走,但被那个男人拉住了,想要强灌他酒。
唐柯不是一个好脾气,随手摸了一个空瓶子,直接给人干开瓢了。
“你们在这里看什么那?”周柏溪端着杯酒出来,他玩骰子玩的输麻了,都逮着他自己一个人灌,酒快要喝吐了。
“英雄救美。”虞秋池拿过周柏溪手里那杯酒,往那个包厢里走去。
“啥?”周柏溪一脸懵逼,但也老实的跟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