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们要养家啊。”虞秋池回答道。
宴清毫无形象,直接坐在了虞秋池脚边的土堆上。
被打断了的顾宵君也没有生气,他冲虞秋池挑了挑眉,然后接着进棚里摘葡萄去了。
宋尧灼绝对是好员工,他只管埋头干,既不摸鱼,也不抱怨,一条路摘到头,唯一一点不好,就是他太细致了,筐子里的葡萄真的码的很整齐,费时间!
“屿哥,累吗?”
“还好,我裤兜里有手绢,你帮我擦一下汗。”宋尧灼冲虞秋池伸了伸手,他手上有些脏。
“好,那边?”
“右边。”
虞秋池伸手去摸宋尧灼的裤兜,因为手绢是丝制的,有些滑,与宋尧灼今天穿的裤子是一个质地的,虞秋池刚开始没摸出来。
宋尧灼有些不太好熬,他后悔了,虞秋池指尖的热度隔着一层薄布熨烫着他,他感觉自己的大腿根在发热,虞秋池刚才差一点就碰到……了。
虞秋池帮宋尧灼擦完汗后,想帮他放回去,宋尧灼往后退了一步:“你帮我搭葡萄架子上就行。”
虞秋池不明所以,但听话照做。
宋尧灼就着这一个姿势缓了一会,也幸亏他今天穿的裤子比较宽松,一般人看不出来。
“宋尧灼?你怎么在这里站着?”唐柯刚才出去吹了吹风,从侧面进来时正好看到宋尧灼在这里一动不动的。
“太热了,吹风。”宋尧灼淡定说道。
唐柯也没多在意,他以前没怎么遭过罪,他家境虽然比不了虞秋池宋尧灼这种做生意的,但也是书香门第的那种,从小是从知识中长大的,从没有这么劳累过。
不过,他其实刚才出去不只吹风,他去找村长要了两个长的冰丝袖套,虽然有些丑,但好歹也能凑合一下。
他把冰袖给了虞秋池。
“给我的?”虞秋池看到眼前的手抬头问道。
“嗯,胳膊都被划出血了,自己也不注意点。”
虞秋池的胳膊上在葡萄藤叶之间,划拉了不少细细碎碎的白痕,不细看看不见,但因为流汗有些疼。
唐柯狐狸眼里流光一转,他拉过虞秋池的手,帮他套上:“这是想留着让我来心疼吗?”
虞秋池千想万想都不会想到唐柯转移了目标,他调笑回去:“对啊,你这不就来了嘛!”
唐柯轻笑了一声。
“池爷,以前摘过葡萄吗?”唐柯叫的是当时酒吧里虞秋池的自称。
虞秋池蹲着把坏了的葡萄分出来:“还真没有,第一次!”
“那你这干的还挺快,原本以为像你们这种富家子弟,从小都是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唐柯笑道。
虞秋池是真的弄得挺多的,原以为他会受不了,没想到还在这里干着。
“那你可想多了,我小时候很叛逆,跟家里人闹别扭,发誓誓死不用家里一分钱,然后去偷跑去帮人搬过货!”只不过最后不小心全砸了,里面的陶瓷碗碎了个差不多,没挣到不说,他爸还赔给人家不少钱。
“秋池,你小时候还叛逆吗?”谢听肆正好听到。
“怎么,不能吗?,我以前可中二了,日天日地的!就觉得自己比我爸牛逼多了!”虞秋池说的很坦诚,毕竟这都是事实,也都是以前的他。
任何人都可以看不起,但他自己不行,以前的经历成就了如今的自己。
谢听肆突然想到了自己高中时期:“我高中的时候给班主任我家里有亲戚去世了,在外地,我要请假两周,然后骗我妈说学校了有个封闭培训,我直接硬座直通京城,去看演唱会!”
“家里人没发现吗?”虞秋池问道,他出门偷买个冰淇淋还有人报到他爸那里去那,要是真跑这么远,能给他弄回家关起来!
“我刚回来的时候还没,后来,家长会一对账,就芭比Q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