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00:00:27 父亲、母亲(1 / 2)时间支配者改首页

“没有······”

“也没有······”

站在房顶的雾举着手机,打开了拍照模式,将摄像头对准小镇上的居民,游标的形状还是小裤裤的样子,雾尝试过更换,但这似乎改不了。眼下雾的表情一如既往的冷漠,似乎调查结果不尽人意。

“每个人都很正常······没有一丝计的气息······”看着街上熙熙攘攘的镇民,雾陷入了沉思,不确定地自言自语道:“难道这个时光倒流的现象······和计无关?”

“蜜娜小姐······你们遇到过这种事吗?”雾回头问向慵懒躺在房顶补觉的蜜娜和背着身子还在掰扯手指计算着『2014-1980』的布雷兹。

“怎么可能,这种莫名奇妙的现象我可没遇到过!”蜜娜还是那副无所谓的模样,但还是信誓旦旦地回答了雾的问题。布雷兹还在解决他的“世纪难题”,似乎没有听见雾的问话,不过雾感觉他应该也提供不了什么有用的信息。

难道只能漫无目的地寻找线索了吗?这里是12年前维克托曾经到过的地方······难道当时发生了什么事······?雾隐隐有些不安,转身看向站在另一栋不远处房子顶上一言不发的维克托。维克托最近安分了不少,此刻正面无表情地看着远处,不知道在思考什么。

“啊——”

这时,维克托听到有人跌倒的声音,低头一看,跌倒在地的是位看起来年过古稀的老婆婆,银白的头发夹杂着几根银灰似的发丝。身披老式围裙,两腿之间夹着扫帚,右手手臂处裂开了好大的口子鲜血不断汩汩流出,老人倒在地上痛苦呜咽着。

哒——

“维克托?”,维克托在雾的疑惑中,直接从房顶跳了下去。维克托按住伤口近心端,连忙将她扶起身,焦急问道:“老婆婆,你还好吧?伤得不轻呢!我带你去诊所包扎。”

此时,雾、蜜娜和布雷兹从不远处跑了过来。跑过来气都没理顺的雾大声道:“维克托,你在干什么?我不是说了吗?别和任何村民接触,谁知道会发生什么······”

“这位老婆婆是芭芭雅嘎。”维克托表情认真地对雾说道:“她是村里杂货店的老板,因为经常给小朋友糖果吃,所以大家都叫她糖果屋里的老巫婆芭芭雅嘎。为了逗孩子开心,她还配合这个称呼,常常骑着扫把扮成巫婆陪我们玩······”维克托轻轻将老婆婆横抱了起来,老婆婆瘦骨如柴,抱起来毫不吃力。

“看来又是被扫把绊倒了吧。真是的······一把年纪了,就别再陪小鬼们胡闹啦!”维克托横抱着老婆婆,头也不回地跑向诊所的方向。他背着身,道:

“雾呐······克兹勒对你来说只是个地名,但对我来说却是我童年的全部啊!”

雾微微一怔,想起了维克托专心照顾自己时的样子。

童年······吗?如果维克托以『父亲』的模样出现在我面前······我大概也很难克制自己吧的情绪吧。算了······就让他缅怀一下过去吧······

雾立马迈开步子跟上维克托,蜜娜和布雷兹也一并跟着跑了起来。

雾对着前面抱着人还跑得飞快的维克托大声补充道:“好了,送老婆婆去诊所后就专心调查。老样子,有人问我们是什么关系,就说是兄弟。”

“OK,OK。”维克托敷衍地搪塞了一句。

“兄弟?你们俩完全不像,谁会信啊?”雾旁边的蜜娜吐槽了一句。

“彼此彼此,你和爱丝翠德小姐也完全不像啊。”雾反驳道。

蜜娜一脸平静,道:“······当然不像!我们又不是亲姐妹!”在雾怀疑的目光下,蜜娜慢慢解释:“我是在1800年前,被姐姐在冰封的冰山里发现的。因为同样继承克罗诺斯血脉的族人非常稀少,所以我们便以姐妹相称!被冰封前的记忆······我都不记得了!”

雾有了点明悟,“和维克托一样······失去记忆了吗?所以你······”

蜜娜不耐烦地打断了雾,“别搞错了!我才不在乎失去的记忆呢!我要和达令一起创造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未来!”蜜娜瞳孔竖起,接着道:

“这个村子······到处都是束缚着达令的回忆······!看着就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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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诊所了,婆婆。”维克托一直与老婆婆说话以确定其没有昏迷。

“嗯······”

雾看着眼前的建筑,脸色有点奇怪,质问起了维克托:“这不是你爸妈家吗?你是故意的吧?”

维克托半无奈半无辜地解释了一番:“没办法,我爸是村里唯一的医生啊。”

“唔······”言以至此,雾也不好说什么。

大门没有关,维克托一行人直接走了进去。院子里维克托的母亲头戴贝雷帽,身穿呢绒大衣,拿着钢笔正在支起的画板上写生。或许是听到了些许声响,她偏头看到维克托一行人,还有维克托抱着的受伤的老婆婆。

“啊,这不是杂货店的艾莉婆婆吗?你又跌倒了吗?快,快进诊疗室里!”话音未落,她就急忙接过维克托怀里的艾莉婆婆,还不忘感谢一句:“多谢你,陌生小弟!初次见面,你们是外地人吗?”

雾有点奇怪,“初次?我们不是昨天······”

“不好意思,帮我把她扶进去好吗?先救人!”普汀女士救人心切,没有听到雾的疑惑。

“亚历山大!”普汀女士立马领着众人到里边的诊疗室。她对里边大声道:“有急诊伤员!是艾莉婆婆!”

其实,说是诊疗室实际上就是个客房改造而来的,屋子你堆叠这瓶瓶罐罐,空气弥漫着一种刺鼻的消毒水味。此刻,诊疗室里已经有一位病人,看起来骨感分明,眼眶下陷,一副没睡好的样子。维克托父亲的样子倒是和昨天没什么分别。病人脱了上衣,维克托的父亲正拿着听诊器按在他的心口上听心音。

“咦?啊?艾莉婆婆怎么了?”维克托的父亲似乎没有一点作为医生的沉着冷静,惊得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好多血啊!得赶快止血缝合······可是我现在还有病人啊!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亚历山大有些不知所措。

“医生······我不要紧的······我只是来拿药而已······先处理那名伤员吧!”患者轻咳一声,替维克托老爸解了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