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儿,一个宫外孕破裂大出血的,已经送手术室了。”
丰止越点点头,“那就好,运气不错啊,小姑娘,第一天夜班就碰到危急症。”
“主任,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下班?”
“知道你今天第一天夜班,特地来看看,你有没有偷懒,有没有被狂轰乱炸。”
丰止越随意的找个椅子坐下,挑着丹凤眼看申喜乐,慵懒,魅惑。
申喜乐暗叹,妖孽啊妖孽,怎么会有人把白大褂都演绎成视觉盛宴。
“你就不能盼我点好?”申喜乐懒懒的瞥了丰止越一眼,在他对面坐下。
“肚子饿不饿,饿得话我去给你买点吃的。”
“不饿,来之前吃过了,谢谢主任的好意。”
"你可以叫我丰丰,止越,越越,就是不要叫主任,主任主任的都把我叫老了。"丰止越调笑。
申喜乐鸡皮疙瘩起了一身,这是什么称呼,她叫不出来,太那啥了。
“我拒绝,鸡皮疙瘩都起一身了,太肉麻了。”想想都觉得瘆得慌。
“我受伤了。”
丰止越煞有介事地抹了抹眼角。
“主任,你很无聊。”
丰止越没劲,在诊室转了一圈,看到桌上的书,眉毛轻挑,“你在看产科畸形筛查?”
"是啊,需要学习的东西太多了。"申喜乐沮丧。
“是个好同志,还知道看书。”
丰止越伸手揉了揉她的发顶,面露宠溺。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他习惯性得揉她的头发。
她的头发很软,很香,很有光泽。
“你把我头发都弄乱了。”
申喜乐相当不满,他怎么动不动就喜欢揉她的头发。
“你发质好。”
申喜乐语塞。一时无言。
寂静的走廊,针落可闻。
他们的距离离得那样近,申喜乐可以清晰的听到丰止越呼吸的声音,她的呼吸也立刻变得局促,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放。
申喜乐干咳一声,“主任,你要不早点回去休息?”
申喜乐试探地问,这样的环境太容易让人误会,也太让人尴尬。
“今晚上第二次伤害我,喜乐同志,你很不道德。”
“主任,大晚上的孤男寡女实在不妥。”申喜乐很认真。
丰止越不在乎别人怎么看,但还是不得不在乎小妮子的想法。
有些许无奈,叹口气,不能把她逼得太紧,“那我走了,祝你。。。。”
“打住,打住,千万别说,夜班都经不起说。”
申喜乐急忙打断了丰止越未说完的话,上夜班的人,最忌讳说什么祝福语了,好的不灵,坏的一定灵。
丰止越乐了,“没想到你还这么迷信。”
“夜班之神保佑我。”
祈祷完毕,申喜乐又看向丰止越,“主任,您快点走吧,我还要继续看书,你在这里,我压力山大,一点都看不进去。”
“好吧,那我走咯,你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在申喜乐的再三催促下,丰止越还是依依不舍的走了。
丰止越走后,申喜乐悬着的一颗心才掉下来。
真怕突然有人路过,看到丰止越在这里,那时人家问他,嘿,主任,你这么晚了在申医生在这干嘛?
她应该怎么回答,难道回答我们在这探讨业务问题吗?
感觉这两天他的眼神越来越赤裸裸,仿佛随时都有可能扑上来一样。
申喜乐揉揉眉心,唉,没办法,漂亮的姑娘谁都爱。
丰止越出了医院大门,担心申喜乐晚上值夜班饿,转个弯,跑到川菜馆给她打包了些饭菜。
屁股还没坐热,丰止越就提着饭菜回来了。
申喜乐欲哭无泪,“主任,你怎么又回来了?”
“我怕你肚子饿,专门给你打包了点饭菜,你记得吃哦,我给你放桌子上,我马上走。”
把饭菜放在桌子上后,丰止越就走了。
申喜乐抚额,大晚上的吃宵夜,怕是真的要长成大胖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