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人如果来说的话,就像是一匹被驯服的马,可以任人宰割,也可以任人骑,他连反抗都不敢反抗,没有丝毫的前进动力,在她的面前只有麻木二字。
这种人本质上已经背叛了自己,如果人一个有目标的人的话,那他还有活着的价值,倘若一个人连死亡都不曾畏惧,但是却不知道活在这世上又是为何,就这样稀里糊涂的活着,这种人本质上已经背叛了自身。
在这世界上,哪怕是有一个人愿意为你哭,你都有活下来的理由,哪怕是一个乞讨的乞丐,他那乞讨的碗里面偶尔也会有几块钱,天下很大,善恶也有很多种,每个人都分辨不了自身,所以大部分人都很迷茫。
人不可少,最基础的人性也不可少,心中的兽性那也是不可以缺的。
人最基本的是判断明断是非的能力。
他人所言不可不听,但也需判断。
可对那个时期太过早,那个时期还属于奴隶制时代,对于那个时期的贵族而言,这一篇文章若是落入民间,便是对他们统治权的毁灭性打击,他们需要的只是驯服的人们,而不是懂得反抗的人。
在那个时期,他又说出来了一个争字。
在那个时代,君王诸侯争的是天下,也是那残破不堪的天下。
诸侯所争的是疆土。
百官所争的是权力。
士人所争的是地位。
百姓说所争是衣食。
说白点,你不争没用,因为所有人都在争,当所有人都在争时,你不争,要么被当时的社会体系所抛弃,一个实在没有一个人,又不是赚不了,他提出了一个争字,这一个争字并没有得罪他人
亮荀,先生坦言,我所真的是一个圣字。
这一言所出,天下无不惊呼!
可他却说出圣字不同他要用他这个圣字定义那个时代,他想用他的这圣来定义善恶和道德之分。
在那个时代,无不惊呼,他曾提出过善恶人之初性本善,可以提出,人身在善,却心向恶,还提出过兽性。
在那个时代,在那个疯狂的时代,百家绽放,但却无人敢称圣字。他定义那个圣字,可在现在的后世,人们才理解那些字,那是何等的道理,何等的圣贤之智
在那万年之前,能定义出那种言语的人,何不其为圣贤呢?
你是说你见过万年前的亮荀。
看来你也听明白了,他可活万年可控其容貌对他而言,寿命已经不能定义于他,他又想出来了一种新的定义,他曾对我说过天合一,与天同一,在这个时代,他尽显孤独之色,也就是在那一天,先生说完离去了。
他临终前所言人的一生之精彩所在于追梦,梦之所以是梦,是遥不可及,所望所求才是梦,还有一种在梦中所可做到的一切,既是奢求,你所追求之时便是追梦。
所以我决定追求我的梦,我幼时就在想,我有一艘船和遨游世间青年,中年,我渐渐的放弃了这种想法,老年之时,我再见先生先生一语,醍醐灌脑,男儿身有八尺躯,最终,我决定追求我梦。
李麒有些惊呼,这就是圣贤吗,用最简单的语气去表达出来了,这么多善恶和兽性。
现在的我有资格面对过去的自己,若是过去的自己在我现在的话,或许无法面对我自身吧。
人为人纵使是一样之人,可若是时间的变动,再次对立之时,亦不为一人,虽是本面相,但又未有本面心。
我也有些听明白了,若是让现在面对过去的话,过去所做之事,说给现在耳听,或许现在也接受不了。
我们再聊话间以致黑夜。
飞璐在一旁也静静的听着,不过他的肚子叫了起来。
在宁静的船上,就一声肚子咕噜噜的叫声,把我们两个,讨论之神,看了一眼都笑了起来。
你们不要笑,你们不要笑,少女有些害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