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别打我小屁屁了。”尤思思说出勾魂摄魄的声音。
“那……”金刀身体感觉血脉贲张,什么话都说不出了。
两个盖在被子里的人,瞬间气氛变得暧昧。金刀也停止了逗乐,趴在床上看着尤思思,尤思思面露羞涩。
“因为我偷看你手机的时候,发现上面的漆都掉了,当时心有点不舒服。”
“哦哦,我懂了,谢谢你思思。”
尤思思没有回话,她知道金刀懂他。
“我去洗澡了,你可别偷看哟。”尤思思一个狡黠的回头,预示着一会即将要发生的事情。
金刀坐起来自然的背过身去,尤思思走到衣柜旁换上拖鞋,直接将毛衣脱去挂在衣架上,丰韵的胳膊和雪白光洁的后背,没有一点瑕疵,锁骨的线条那么迷人,她乐意在金刀面前展示自己的一切,哪怕金刀没有转过身。
接着,她轻轻褪去裤子,优美的身姿在微弱的光线中若隐若现。她的肌肤散发着淡淡的光泽,如同珍珠般细腻。她侧看了一下,好像在期盼金刀的转身,欣赏这幅佳作。但又害怕自己的大胆野心吓坏了那个纯情少年。她偷偷地笑,金刀像座凝住的佛,念着色即是空。
她将头发盘起,以便淋浴。走进浴室,她抬起手,慢慢地解开胸罩的搭扣,那一刻,她的胸部微微颤动,仿佛在诉说着它们的成熟和骄傲。然后,她小心翼翼地褪去内裤,修长的双腿展现在眼前,线条流畅而优美。
浴室里,空气中弥漫着她身上那淡雅的花香。她陶醉在热气腾腾的水中,一双玉手轻轻地摩挲着自己的肩膀,似乎是抚慰一天的劳累,又或者是为了后面的事情做好充足的准备。
金刀坐在床上,有时摸索一下手机,有时站起来去看看新买的手机,然后又放下走几步。他像是期待一个新生命的到来,等了好久好久。
她缓缓走出,长发湿漉漉的散披在肩膀上,显得那么妩媚。她小心翼翼的用干发帽包裹着头发,每一步她都那么谨慎,防止身上裹着的浴巾突然掉下来。然而又不断的擦拭着胸前的那片白雪,好像永远也擦拭不干。
幽暗而暧昧的灯光散落在尤思思的身上,她慢慢走到梳妆台坐下,每一步都敲打着金刀悸动的心。
没有声音的夜晚最可怕,在可怕的夜晚里两人没有说话。而有野心的人总是第一个打破僵局的。
“刀子,我没有带换洗内衣,怎么办?”尤思思看着金刀说话。
“我……没……”他想说他没有准备,因为在那之前他对尤思思的目的一无所知。面对一心付出的女孩,他又怎能舍得说出坚硬的话呢。
“你等一会,我去看看可有超市卖的。”
“嗯嗯。”尤思思成了一个乖巧的少妇,他在听从丈夫的安排。
随着房门“砰”地一声关上,尤思思伪装的野心一下子就放下了。
虽然她的条件足以让她无比的高傲,但是褪去外面的装饰,她与普通的女生面对的事情没有两样。
幸好还有24小时营业的邻几超市,幸好女生内裤也有,但是没有胸罩。金刀估摸着尤思思的身材买了一个小号,就快速结账走人。他不想收银台员更长久的看着自己手中拿的女款内裤。
金刀轻轻的敲门,尤思思从猫眼里看到是金刀回来了,她的心又开始扑通扑通的加速了。
“思思,不好意思,只买到内裤,胸……那个没有买到。”金刀不好意思。
“没事,那个明天我穿旧的就行。”
“你快去洗澡吧,跑的一头汗。”尤思思说话的声音低的好像蚊子在“嗡嗡”叫。
站着说话的尤思思裹着浴巾,里面是真空的。
“好……好,我把内衣过下水,吹干,明天你就能穿了。”
金刀的体贴和细心无处不在。他将包装拆开,内衣放到热水里浸泡。这都是小时候妈妈教导他的。内衣贴身而穿,干净卫生很重要,所有内衣都要买棉质的,新买的衣服要放到温水里加一点点洗衣液轻轻搓一搓,一定要多清洗几遍。
金刀想着妈妈的话,手里重复着动作。抬头看看尤思思,两人相视一笑。
“你为什么那么细腻呢?”
大概是水龙头放水的声音太大,金刀没有听见尤思思的话,但好像又是尤思思自言自语。她看着金刀忙碌的样子,开心的笑。
金刀使劲的将内裤拧干,然后又找来干净的浴袍摊开,把内裤包裹起来,再使劲拧。反复几次,内裤已经差不多干了。再将内裤用衣架晾起来,放到空调出风口。
一套操作行云流水,这是尤思思不曾懂的,以前这样做完全没必要。
“思思,明天早上内衣就吹干了,放心吧。”
“刀子,你怎么啥都会啊!”
“经历的多,自然就会了。再说这也不是什么上得了台面的能力。”说完话,金刀去洗澡了。
金刀关上卫生间的门,在里面脱了衣物,赤条条的看着自己,没有健硕的肌肉。然后再洗澡,穿上内裤,裹上浴巾出来了。
尤思思盯着金刀半裸的身子。
“刀子,你爱我吗?”
“我爱你。”
“我不仅爱你,我还需要你,快过来。”
在爱情的世界里,一旦女孩爱上了你,她必定比男孩更加主动积极,她要将自己的一切都贡献出去。不论是高高在上的女神,还是低到尘埃的灰姑娘,她们爱的一样深沉。
“我可以给你吗?”尤思思谄媚的样子。
金刀不是傻子,他什么都懂,他需要的相互的尊重和发自内心的真诚。
尤思思用手托着金刀的下巴,“难道还要我主动吗?”
她向前吻过来,她积极而又毫无技巧的索取着,她把金刀当成冰激凌,上来就想融化他。
金刀想起了刘婉晴,她的疯狂充满了魅惑,让人欲罢不能。她更像是一位生活导师,引导着金刀。
“刀子,你好坏啊!”尤思思指指金刀。
“还不是被你吸引的嘛,我又控制不了。”金刀深情的望着尤思思。
尤思思像一条水蛇一样,钻到被子里,在里面折腾半天,然后扯出了浴袍,用被子遮住了眼睛。
那浴袍躺在地上,好像蜕掉的蛇皮,而躺在床上的就是脱胎换骨的白素贞。
“关灯,睡觉吧!”尤思思露出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