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玦和福贵闻声,缓缓从厨房内走来。
福贵茫然,“阿玦,这两位是......”
陈玦轻声说:“这是我舅父和舅母。”接着,对二人行了个礼,“舅父、舅母。”
柳玉娥笑的合不拢嘴,“有些时日不见,阿玦竟胖了不少。”
天天吃好喝好,家里的活又不用自己干,负责读书就行,能不胖么......
陈玦脸红,不好意思地挠着脑袋,“我先去烧火了。”
陈四刚才就注意到站在一旁的福贵,看了福贵一眼,又看向陈月,“阿月,这小伙子是?”
“阿月,我你还没给我介绍呢!我以前怎么没见过这小伙子?”柳玉娥问道。
陈月笑:“这是福贵,云方药铺的郎中,也是玦儿的启蒙老师,这段时日,多亏他教授学识给兄妹俩。”
福贵作揖,“叔,婶子。”
“这小子不错,一表人才。”柳玉娥投来赞赏的目光,“小小年纪就得到一身学识,玉儿不爱学习,你可要替婶子多看着点她。”
陈月看出富贵的局促和不自在,扯开话题,“哥哥嫂嫂,日头晒,咱先进屋吧。”
福贵说:“那婶子,我先去厨房帮阿玦了。”
屋内,玉儿给陈四和柳玉娥倒了一杯茶水,“舅父、舅母,喝水。”
柳玉娥接过茶杯,小抿了一口,“还是玉儿懂事。阿月,想不到你竟能寻这么一个去处,山清水秀,与世无争的。”
“嫂子若是不嫌弃,可以在这小住几天。”
陈四环顾四周,好生打量一番,“好是好,就是偏僻了些。”
又好奇问道:“阿月,院子里那两头狼是怎么回事儿?”
“是啊,你都不知道,刚才可把我吓得够呛!我还以为我今儿就要把小命搭在这里了。”柳玉娥放下茶杯。
“我瞧着它俩,好像很听你的话的样子?”
“小的是大花,大的是大花的爹。”陈月娓娓道来,“当初刚来这里的时候,大花被捕兽夹捕住了,我以为是只土狗,就带回来养了。”
“后来大花的家人寻来,我才知道大花并非是狗,而是一头狼,你们知道的,狼虽是凶兽,却最是重情义。”
玉儿绘声绘色,“当时大花的家人找来的时候,可把我们吓坏了,一院子都是狼!”
“一院子?”柳玉娥咂舌,“你们也是福大命大。”
陈四职责陈月,“没地方住,怎么不去找四哥?或者......找二叔他们。”
“都过去了,我们现在不是也过得挺好的。”陈月站起,转了一圈,“瞧瞧,毫发无损。”
“有大花他们保护我们,野兽不敢靠近我们。”玉儿自豪地说道。
柱子顶着烈日,挑着两个水桶回来,应该是浇完菜了。
“阿玦、玉儿、福贵哥,我回来了!饭做好了吗,好饿啊!”
“柱子哥哥,我在屋里!”说罢,玉儿就跑出去,“你回来啦。”
“柱子?”柳玉娥满腹怀疑,“阿月,这柱子又是谁?”
陈月说:“邻居大嫂的儿子,也是福贵的学生,上山下山不方便,上学期间,都住在我家。”
“你们家还真是热闹。”陈四竟流露出一些羡慕之意。
若是当初玉娥肚子里的孩子没掉,想来也如这几个孩子一般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