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黄四仰八叉地在地上打了个滚,狗头搭在石阶上,求饶地朝文七看去。
“你也不是个好东西!会叫不咬人的狗,养你有屁用!”文七气不打一处来,竟是连狗都骂上了。
可怜的阿黄呜咽两声。
“话已带到,就不叨扰了,告辞。”白旭双手作揖。
“慢着!”
“七公子还有事?”
“你把话说明白,究竟是臭丫头自己跑去的,还是你们图谋不轨,把人软禁在百草阁?”文七冷冷地道。
阿黄蹬了一下狗腿。
张恒亦皱了皱眉:“可否请问白药童,小小姐为何会去百草阁?”
“昨夜辛韶带回一个重伤的孩子,问药长老借了炼药房,为救人所用。”
白旭如实相告,却听文七冷喝一声。
“笑话!她要用炼药房犯得着管你们借?文心斋又不是没有上好的炉子,她干嘛想不开去挤你们那个破地方?”
“个中缘由如何,七公子不该问我,应该去问辛韶,”白旭声音淡淡,语气却难得透着凉意,“不过,奉劝七公子最好注意自己的言辞,百草阁虽不比文心斋修葺精致,但也是药系一派正经修炼之所,怎么也轮不到旁人随意诋毁。”
文七冷哼一声。
“白药童莫动气,老夫代小公子赔礼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