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半响的沉默，公爵不再审视程昊天，他转过身去将手支撑在石墙上望向圣湖，在嘈杂的码头动静中过滤着聆听着圣湖水有节奏拍打湖岸的悦耳响声。

圣湖“唰唰，唰唰”地冲刷着湖岸，冲刷着二人的心思。

不时后公爵转过头来看向程昊天，他的眼神柔和起来。“我说到哪了？”

“您讲了您是狮湖城的拥有者，讲了商人，市民和宗教。”程昊天点到为止，把后半句留给公爵。

“哦，商人。。。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那些以算计和倒腾货物为生的家伙们就在城市中占据了他们的一席之地。大概是在至高王卡拉瓦统一了潘德，潘德大陆迎来一段黄金时期，城市工商业得到空前发展，商人和工匠们在城市扎住脚跟。”

“他们在大小事业都建立行会把控利润和市场，并联合起来干涉城市法律和运行，可我作为城市的拥有者却不得不向他们妥协。”

“狮湖城的市民也是一样，他们和庄园农奴大不相同，他们不是我的财物甚至对于领主没有足够的尊重，同样想要脱离我的掌控。”

“我刚接手狮湖城时习惯性拿鞭子鞭挞不长眼的下人，还一时间引得群情激愤，市民们嚷嚷着要自治，要把我告上国王法庭。”公爵显露出片刻不屑神情。

“狮湖城正迅速地脱离我的掌控，但我也因活跃的商人工匠，市民们获得了高昂的税收。”

公爵清了清嗓子郑重说到：“狮湖城在100年前就属于艾尔夫万家族，不过在那时狮湖城只能算是一个镇，距文书记载，当时能收到的税不过现在的1/10。”

公爵切入正题。“冯科钢德，你说你能大大增加狮湖城的税收，只是我已经不缺金币了。单单一座狮湖城一年就能带来绝大部分人一辈子也无法想象的黄金收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