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元音跳下床,抓过密信,仔细看起来,
不久,疑惑看向王泰成道:“二明离去时,说的是去外海寻找宝物救治小妹,不知为何在长安徘徊,其中或许有隐情。”
王泰成听得隐秘,心思开动,结合复习数遍的风云情节,大胆猜测张元明海外目的地,可能是蓬莱岛,
因为只有蓬莱岛上的龙元才能救治张元莺的断臂,想到龙元有可能真的存在世间,
他有机会长生不老,心中不由一阵激动,
不过,这个心思自然不能在妻子面前表露丝毫:
“二明和你一样武艺超群,或被陛下发现赏识,只封王厚赏不知缘故,不好判断。”
张元音点头,密报中的讯息不够详细,具体情况只能靠猜:
“二弟肯定在长安立下大功,不然难以解释。老爷对家里情报队伍要严格起来。”
王泰成替自家密探解释:“这些情报渠道也是我这几年刚建立的,方便我在村里的时候,得到朝廷紧要消息,
本不想大力发展,怕被人知道惹来麻烦。”
张元音反驳:“今时不同往日,谍报队伍必需加强,老爷可知多少人在觊觎吾家宝物?”
这话几乎言明张家不凡,让前几日的装糊涂的效果前功尽弃。
王泰成脸上浮现惊喜,趁机将军妻子:“音儿之意,莫不是血菩提当真存在?”
张元音没好气白丈夫一眼:“我不信老爷没有猜到真相,不然前几天晚上对我百般试探,不为了分到一颗血菩提?”
王泰成打个哈哈:“哪有,我关心你的身子别出问题。毕竟以前你提个食盒都吃力,现在却与二丫一样,成了大力士了。”
听丈夫嘴硬,张元音轻笑,如果有多的血菩提,给他一颗也无妨,只是二弟留下四颗已经吃完,没有多余。
既然王泰成不开口,那就继续装糊涂下去吧。
二丫手持书帖入内:“成老爷,魏王送来聘帖,召少爷进崇文馆。”
王泰成接过一看,确认内容属实,与张元音对视一眼:“孩子去魏王府,音儿觉得如何?”
“我不好发表意见,道杰的未来需要老爷自决,我提醒一句,即使不去,咱家未来也不会差。”
张元音虽然没有反对,但话中之意却已经透出不看好的心思。
王泰成听得出来,颔首:“魏王察元明封王,想拉拢你家,但又怕太明显,故迂回拉拢上道杰,可见其有夺嫡之心。
如此,道杰确不好参与其中。”
二丫也觉此推断有理,问道:“这消息让道杰少爷知道吗?”
王泰成摇头,自家的儿子自己清楚,知道魏王相召,怕是心生主见:“别让他知道了。”
不远处骆家,骆文安展开密探记录的张家武功图,
“这一招,马步立身,右掌横于身前,掌心向前,自左而右,缓缓推动至肩膀水平处,
再自右向左,提到胸前,大喝一声往前一推,”
密探记录的模糊版流水行云,和张父某日行功掌谱,骆文安研习修炼数日,
此时来到最后关头,大喝一声“排云掌”,手掌往前方一块木板打去。
“啪”一声,木板微微晃动,没有一丝破裂,
但骆文安,却觉得掌中传来火辣辣的疼痛,近前一看,掌心附近软肉已经红肿。
“还是不行,密探说张德一出手,木板可是直接断裂成碎屑的。”
看向张家方向,呢喃:“到底哪里出现问题,难道真有内功心法?”
张元杰寻个借口出门,来到王泰安家院墙外,
“昨日送进去的书信,不知淑贤小姐是否拿到手。”
他在墙外守候数天,只等王淑贤的声音从另一边传来,就立刻把信件扔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