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元明一指点出,一道真气激射,打入晕厥之人体内,对其强行唤醒。
那人悠悠醒来,见到张元明如遇鬼神:“二明别杀我,我没做对不起你家的事情。”
张母伸手怒骂:“骆大壮,你暗中监视我家多久,有什么图谋?”
骆大壮侧头看见张母,慌忙跪地求饶:“张德媳妇,我没有监视你们,刚才是在赤松山砍柴,二明误会了。”
张元明漠然摇头:“看来娘好好问话,你是不会招的。”
张母听出儿子话语暗示,问道:“大壮快如实招来,免得受刑,是不是帮里正做事?”
骆大壮刚想狡辩,但看到张元明充满杀意的双眸,顿时吓得一激灵:
“是……是的,文安叔说你家有蹊跷,让我在赤松山上盯着。”
张母终于听到最坏结果,叹息一声:“你们这些人总见不得别人好,王泰安如此,骆文安也如此,总试图掌控别家,觊觎别人的东西。”
张元明不耐,阻止张母无谓感慨:“娘,这人杀不杀?”
骆大壮闻言骇然,哀求:“嫂子,二明,我只是一个跑腿的下人,饶过这回吧,我下次再不敢了。”
张母一时不好决断,有些为难看着儿子:“不至于吧,毕竟同村的……”
张元明冷然道:“骆家暗中对咱家图谋不轨,娘觉得放过这回,他们下次就不来了?”
骆大壮立刻跪地叩起头来:“嫂子,兰儿来你这买过竹席,草鞋给儿子,我们两家有交情的,放我一次,我保证不和你们为敌了。”
求饶声逐渐带上了哭腔。
张母被这极尽卑微的姿态迷惑,考虑骆大壮的妻儿,渐渐倾向放过他。
张元明心中叹息,终究农村妇人,实力再高,仁慈之心难以改变。
“也罢,先不杀,等爹回来再处理吧。”
作为儿子他不好违逆母亲,只能期待张父有不同意见。
其实杀不杀的,张元明无所谓,在意的是母亲对待敌人的态度。
若每次对敌人仁慈,未来堪忧。
不久,张父归来,发现张元明,先表达一番父子亲情。
再提到骆大壮的处置:“择日不如撞日,索性今日料理了骆家,倒不用杀大壮。”
张元明好奇:“难道爹早发现了骆文安的阴谋?”
“曾阿牛事件时,骆文安趁火打劫来骗过咱家竹林,那会爹就知道他心思不正,最近一直关注着他呢。”
张父脸上颇有自得之意,
原来他服用血菩提脱胎换骨,曾作为府兵的习惯,开始测试身体各项机能,
在测试听力的时候,选择的监听骆文安,刚好听到他的阴谋。
张母埋怨:“那你不早说,害的我们一直生活在别人监视下。”
“远在赤松山呢,怕什么。”
如此解释,张母虽不认可,却没有继续斥责,只白丈夫一眼。
张元明问出心中好奇:“爹打算如何对付骆家?”
张父瞥一眼骆大壮,微微摇头。
张元明立刻明白过来张父不愿让骆大壮知道具体计划,不再过问,
只要父母有自己的处事原则,他也不愿多管。
见张家人当面商量对付骆家,骆大壮心中一片骇然,低头苦思逃跑之策。
一时间,院中难得安静下来。
小元莺打破沉静,忽然说道:“可大壮叔看到二哥会飞了。”
此话一出,张元明,张母齐齐色变,
尤其张元明属首次主动在人前展露神通,竟没有注意此节。
杀意大起:“爹娘,经莺莺一提醒,骆大壮今日倒非死不可了。”
骆大壮明白到了最关键时刻,赶紧磕头讨饶:“二明,我真没看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