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绫心口扑腾扑腾跳着,被某人这么一撩,不禁双腿发软,几乎无法呼吸了,“我说,说还不行吗”
“嗯。”某人还是保持把她压在栏杆上的姿势,丝毫没有放开的打算,深黑的眸定定与她对视,好整以暇等着她的答案。
龚绫双手撑在她胸口站稳,抿唇道,“刚才你牵着我,让我忽然想起我爸爸。”
这种时候,提起父亲,其实是不合时宜的,不过他非让她说,她也没办法。
贺狄蹙眉,“”
爸爸?他有那么老?
松开按在栏杆上的手,他重新牵着她往楼上去,走到二楼廊上,放慢了脚步,“有件事一直想告诉你,但不知道怎么说。”
“什么事?”龚绫抬眸,紧张地望着他。
让他都纠结要不要说的事,看来是件大事,还挺严重。
贺狄迟疑了下,还是决定说出来。
“你父亲最近身体出了些问题,由我这边出面,保外就医了。今后会一直留在首府那边的医院接受治疗。”
龚绫愣了下,这么说,也就是以后父亲都不必再回监狱了?
那样重的罪行,是前总统亲断的大案,父亲是不符合保外就医的条件的,贺狄是怎么做到的?
龚绫垂下眼帘,想了会儿,抬眸望着他,“我爸爸他应该为自己所犯的罪承担责任,你没有必要因为我为他的事情奔波,违反国家法律的事,我不希望你为我去做。”
况且,母亲的死,到现在她还是记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