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七十四章 我的病有救了(1 / 1)都市奇门相师首页

杨筠松名益,字叔茂,号筠松,唐代窦州人,著名风水宗师。唐僖宗年间被封为国师,官至金紫光禄大夫,掌灵台地理事,为唐朝著名地理风水学家。因为其用地理风水术行于世,使贫者致富,所以世人称其为“救贫”先生,后人由此也称其为“杨救贫”。著作有疑龙经、撼龙经、立锥赋、黑囊经、三十六龙、青囊奥语、都天宝照经、天元乌兔经、葬法倒杖等书。其著述为后世风水家所推崇。杨筠松在地理堪舆学上具有极其崇高的地位,可以和孟子在儒学上的地位相当,据传大名鼎鼎的赖布衣,就是杨公一脉的弟子。不过听到张凡自称为杨筠松的后世弟子,妙真居士却完全每当回事。“杨公过世距今已经一千多年了,门下弟子无数,尤其在赣南那边,连天桥底下摆摊算卦的都能自称是杨公门下,你这玩笑说的,可真是一点都不好笑。”嘴里说着“不好笑”,妙真居士那张满是粉渣子的老脸都快笑出菊花来了。张凡有点蛋疼,光记得自家祖师爷名气大了,却忘了盛名之下弟子众多的事实。不过没关系,张凡很笃定的知道,自己绝对是很特殊的那一个。“笑够了没有?笑够了咱们来说一下正经事吧。谁有本事,谁没本事,比过就知道,你敢不敢?”“比?这位小朋友想必刚出师不久吧,风水一道不是一蹴而就的东西,即便是摆好了风水法阵,想要对气运造成影响也需要日积月累,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完成的,你打算拿什么来比?布置个阵法,过上一年半载再来看吗?”妙真居士笃定的很,先不说赵启信她,就张凡那年纪,根本就不值得她去忌惮。而且她这话也是给自己事先留好台阶。要说本事,妙真居士是有一点的,但是她的名气可不全是靠本事积累的,其中少不得炒作的功劳。虽说平时给人家看风水没出过什么大事儿,却也有不管用的时候。有这么一句打底,先告诉你气运不是朝夕可改,你要是觉得布置了风水局没用,呵呵,那是因为时间太短,积累不够,不是本居士的风水阵无用。“是谁告诉你,风水之道不可以一蹴而就的?虽然摆局可能难以办到,但是破局往往可以做到立竿见影的效果。赵哥,家里有汽油之类的东西没有,给我找点来。还有弄个金属盆,最好大点。”张凡这一次很是笃定,刚刚妙真居士说到东方位属青龙的时候,给了他一个启发。那么做的话,百分之九十,可以解决赵麒麟眼下的一个小问题。“喝哈哥们,要汽油干嘛?”赵麒麟又打了一个大哈欠。“别问了,去给我弄来,我要让你老爹和这个什么妙真居士见识一下风水之术的玄妙。张凡的眼神在妙真居士和赵启的脸上扫了一下,看到赵启皱着眉又要张嘴,张凡直接把手指指向了他。“老东西!别特么怪老子没提醒你,不想断子绝孙就给老子把你的屁眼闭上!”赵启又被骂了,还没张嘴就被骂了。这真是欺人太甚了啊,你个小辈凭什么在老子家里发飙啊?不过张凡说的那么严重,还断子绝孙,这让赵启不得不重视起来。毕竟就算张凡真的没本事,可是他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和自己儿子厮混在一起,想动点歪脑筋应该也不难。赵麒麟之前对老爹的做法很是不满,可是现在听到张凡骂的那么直接,又有点对张凡不爽了。不过他也知道是自己老爹不对在先,就没说什么,跑下去很快就把张凡要的汽油和金属盆找来了。“张凡,东西都给你找来了,现在要干嘛?打火机要不要?”看到留在屋子里的几个人没打起来,赵麒麟是真的松了一口气。“不用,赵哥,没你什么事儿了,出去找个房间等消息吧。等你有反应了再进来。”张凡把铁盆放在屋子中间,挥了挥手,示意赵麒麟可以走了。“哈你说啥?有反应了?啥反应?”赵麒麟乃至赵启和妙真居士都听的莫名其妙。“等下你就知道了。出去什么都别偷看。找地方坐着去。”张凡发现自己耐心好像特别差,跟谁说话都没好气了。“好吧,哈爸,你们别吵架。我先出去了,哈张凡你利索点啊,等太久我怕我睡着了。”赵麒麟叮嘱了两句打着哈欠离开了房间,临出门还把门给带上了。“我说小子,你这是打算干什么?别在我家里胡闹,听到没有。”张凡想做什么妙真居士作为前辈还真不好问,好在有个自告奋勇的赵启。可是张凡连理都没理赵启,径直走到了妙真居士的面前。“居士,您是有本事的人,咱们打个赌你敢不敢?”这是直接叫板了。妙真居士要说不敢那就是落了面子,这话她可不能随便回答。“那就要看你赌什么了。”“就赌我能通过改变风水,来改变赵麒麟的精神状态。”张凡扭头看向赵启。“你儿子刚才的模样你也看到了,跟个瘾君子似的。我能通过风水让他清醒过来,你信不信?”“真的假的?你别是打算拖个几个小时让他自己清醒过来吧。”赵启也觉得自己儿子的精神状态不太好,不过他还是不相信张凡。“我说你挺这女人的会断子绝孙,原因就在这里。妙真居士,敢不敢跟我赌?”上升到赵家的风水,那就不是叫板而是将军了。妙真居士眼神有些闪烁,她摸不清张凡的底细,也不敢肯定这小子说的是不是真的。不过为了名声,她还是应了下来。不然让赵家传出去她大名鼎鼎的妙真居士怕了一个小辈,那以后就别打算赚钱了。“好,你说,赌什么。”“就赌我能不能在短时间内通过风水改变赵麒麟的精神状态。谁输了,咱们开车到市中心,找那种贴着祖传牛皮癣专治老中医或者一针断根的电线杆子,抱着大喊三声我的病有救了,你敢不敢。”这话一出,妙真居士好悬被张凡给气乐了。听说过赌钱赌地赌房子的,特么这个赌算什么?赌脸?那些还在念书的学生才这么玩吧!一个很诡异的画面浮现在妙真居士的脑子里,她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女人,满脸粉渣子的抱着一根贴着“性病包治”的电线杆子大喊“我的病有救了”,脸上的粉渣子还不停往下掉,那画面太美,简直都不敢想!“你这小子,有点过分了。”“有什么过分的,难道你会输?”张凡一张嘴就把她怼了回去,噎的妙真居士直翻白眼,过了好一会儿,才冷哼了一声从牙缝里挤出一句:“好,你动手吧!”“嗯,看来你做好心理准备了。姓赵的,你给做个证。”张凡又挤兑了妙真居士一句,先是四下确定下方位,大盆确实在房间正中,然后才把汽油桶打开,往那个金属大盆里倒了足足半盆。赵启心说你丫的这是要烧房子吗?不过考虑到儿子的状态,他还是把半截话给咽了回去。倒好了汽油,张凡把阳台和房间里的八九个花盆全都拎到了盆边,首先拔出两盆吊兰,扔到了大盆里,看看还有地方,又拔了一盆君子兰进去才算满意。然后他从兜里摸出一张早上买回来的黄纸,咬破食指在上面画了一张火符。画符这玩意儿不是照猫画虎弄弄就成的,首先材料必须有灵气,其次画符人在画的过程中还要运转法力或者真气之类的东西,这样出来的符纸才有效果。张凡的真气量不大,但是用来画一张最低等的火符显然是绰绰有余。符成之后,他也没有找打火机什么的去点,只是用右手食中二指夹住符纸,大喊了一声:“火德真君急急如律令!”手腕一晃,“呼”的一声,符纸就燃烧了起来。妙真居士的脸色开始发白了。符这玩意儿她也会画,可是要说一扬手就能让符纸燃烧,她还真的没这个本事。难道说今天要糟?张凡可不理会她心里想什么。一甩手,把火符丢进了铁盆里。“哄”的一声,汽油一遇到明火,顿时猛烈的燃烧了起来里面的植物肉眼可见的发黄、枯萎,最后化成了点点飞灰。赵启都看傻了,不光是说张凡可以凭空点火,作为一个生意人,他的眼光也是很毒的。张凡点起来的火明显不是凡火。要知道草木之类的东西,如果是干的还好,这种刚从盆里拔下来的满是水分,一旦去烧,那绝对是浓烟滚滚,小时候他给家里点炉子的时候没少把自己弄成熏肉。可是这盆里的火烧东西时却是半点烟都没有,只有离近了才能感觉到一些水雾从盆子里弥漫出来,不过很快就又被火焰蒸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