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玉儿让任如意将脸上的面具揭开,金媚娘看到那熟悉的脸,熟悉的感觉,激动的当场下跪:“媚娘参见尊主!”
“你是...琳琅?!”
两人相认后,一群人去了顶楼叙旧,可算是聊了个天昏地暗,直到第二天早上,金媚娘和任如意还没有停下来的打算。
拓跋玉儿无聊的打了个哈欠:“你们真的......”
“要不是本小姐脾气好,早就不和你们做朋友了。”
闻言,说话的两人都笑出了声来。
......
之后的时间,四人就住在了金沙楼。
任如意也从金媚娘的口中得知鹫儿就是生擒梧帝的长庆侯:“干得不错,看样子,这些年他过得应当还不错。”
拓跋玉儿早年在安国待过一段时间,也是知道安国朝堂的事:“姐姐这个徒弟,我挺想见见的。”
金媚娘见两人如此兴奋的讨论李同光,心中有些纠结犹豫要不要告诉两人关于李同光这几年的所作所为。
任如意一直沉浸在当年的回忆里,并没有发现金媚娘的不对。拓跋玉儿却是看见了,她抬起桌边的茶水,轻呷了一口:“怎么了媚娘,是有什么不对吗?”
任如意听到拓跋玉儿的话,有些无厘头:“怎么了?”
金媚娘见两人既然如此问自己,她也不打算隐瞒了,如实说道:“尊主…几年前我探听消息的时候无意中发现,长庆侯他有一间暗室。”
“那间暗室里面放着的都是您的旧物还有画像。”
话都说到这个地步了,两人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拓跋玉儿吃惊的掩住了嘴唇:“这是徒弟喜欢上了自己的师傅吗?画本子都不敢这么写吧。”
任如意听到这个消息,反应倒是并没有多么激烈。只是将手中的佩剑按在了桌子上:“多年没有管教,孩子就长歪了。改天见到他,我一定好好教训他,教教他什么叫尊师重道。”
拓跋玉儿见任如意,确实没有其他的心思。对李同光只是师徒之情,心中还忍不住有些无奈。那宁远舟连个竞争对手都没有吗?真是无趣。
金媚娘见尊主确实没有特别生气,提着的心也放了下来。想了想,她吩咐一旁的侍女道:“去将我卧房里……算了,我亲自去。”
任如意和拓跋玉儿有些好奇金媚娘要干什么,但见她没说也没有多问。
金媚娘:“尊主和玉宫主,这段时间就先歇在金沙楼吧,琳琅有许多事情,还要禀报尊主。”
任如意低着头思索了一下说道:“任辛早在5年前就已经死了,现在活着的不是朱衣卫左使任辛,是任如意。以后别叫我尊主了,就叫我如意吧。”
金媚娘闻言也没有太多纠结,只点头附和道:“好,如意。”说完三人都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