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缝照进屋内,将黑暗逐渐驱散。
吱呀了大半夜的木床也终于从沉睡中苏醒,重新焕发生机。
“娘子,要不你先下来,为夫将床单换一下?”
陈长歌用手撑着脑袋,似笑非笑的看向身旁将头埋进被子里的小霓,语气宠溺。
小霓脸颊酡红,未着寸缕的身体不自觉滚烫起来。
她下意识朝被子里缩了缩,美眸中满是慌乱与羞怯,只有凌乱的青丝暴露在空气中。
“我、我不是故意的!”
被子里发出闷闷的回答声,听得出少女此时羞臊的厉害,声音都隐隐带着哭腔:“我、我也不想的,可……我就是没忍住……”
“夫君,我、我……”
她还想要解释什么,可声音越说越小,最后身子更是微微颤抖起来。
这下,脸可丢大了!
小霓自己也没搞明白到底是怎么了?
怎么就突然不受控制了,好端端发起大水呢?
一张床,直接被淹了……
想起那臊人的画面,小霓轻咬红唇,感觉自己这辈子都没勇气从被子里爬出来了。
见她一幅快要羞哭了的架势,陈长歌无奈摇头,伸手揽住小霓柔软的细腰,将之抱入怀中柔声安慰:“娘子别多想,医书有记载,此乃特殊体质,是很正常的一种情况。”
“夫人不用介怀。”
夫妻一体,有些小毛病自然应该相互体谅。
更何况……
陈长歌勾了勾唇角:自家小娘子这分明是宝贝好吧!
他疼爱还来不及呢。
小霓被陈长歌圈在怀里,微微颤抖的身体猛地一僵,感受到那炽热的温度,少女水光潋滟的美眸不自觉迷离起来。
“夫君,别……”
……
木床的吱呀声随着早操的结束缓缓停歇,眼瞅着床单再次被打湿,陈长歌将酸软无力的小霓抱到床榻另一侧,利落的换好新床单。
穿好衣服走下床,此时屋外已是一片大亮。
“嘶,我堕落了啊!”
陈长歌抬手揉了揉有些发酸的腰:“色果然是刮骨刚刀,好在少爷我铜皮铁骨,金刚不坏……”
“不然,第一晚就被娘子给吃得死死的,以后夫纲怎能振兴?”
侧头看了一眼床的小霓,少女脸挂着甜甜的笑意,长长的睫毛在微光的映衬下,显得格外精致。
“看来,也是累得够呛。”
陈长歌摇摇头,也没去打扰睡熟的小霓,轻手轻脚离开卧房。
来到厨房,他利索的点火烧锅,没一会沁人心脾的米粥香味便洒满整个院子。
洗漱完毕,陈长歌将早已盛好,已经放凉些的红豆粥端进卧房。
许是睡好了,亦或是被飘进卧房的粥香味勾醒,小霓睁开惺忪的睡眼,双手撑着身子缓缓坐起。
因为动作,原本盖在身的被子也悄然滑落。
“夫君,现在几时了?”
她慵懒的打了个哈欠,凌乱的青丝顺着锁骨垂到胸前,却根本遮不住身前的旖旎。
陈长歌正要开口回答,抬眸正巧看见床姿态慵懒妩媚,还暴露出无限春光的小霓,喉头下意识哽了一下。
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