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板鸡!”
小狐狸一声吼,手里的电击棍就朝着海东青招呼了过去。
海东青手脚被捆绑,可还是被电得翻滚起来,嘴里呜哩哇啦乱叫。
“我也没办法,我惹不起白银山、白银凤……”
呼喊的时候,海东青玩命咧嘴,嘴唇都几乎要撕裂。
看到海东青有挣命的迹象,我爸推开了小狐狸。
“宋艳玲,你手里的电棍威力太大,弄不好会把人给电死了。”
“如果威力不大,那还叫电棍吗?”
小狐狸很桀骜的喊着。
一瞬间,我发现她真的骚。
可我担心被师父奚落,不敢一直盯着小狐狸看。
我爸蹲在了地上,拧住了海东青的耳朵,冷声道:“老隼,你不听话,就休想活着离开这里。”
“许宝库,我相信你敢杀我,我听话,让我说啥,我就说啥,让我干啥,我就干啥。”
“白银山、白银凤给了你多少钱,到底想让你帮忙干点啥?”我爸问道。
“给了我200万,让我跟小狐狸斗,跟你斗。如果我把小狐狸斗败了,加300万,如果把你弄死了,再加300万。”
海东青没尿了。
他说的,应该都是实话。
小狐狸叹息道:“一共加起来也才800万,这可远远比不上你的身家。为了这么点钱玩命,值得吗?”
海东青哭哭啼啼。
刚才被电棍拾掇了一顿,他甚至开始吐白沫。
“如果我不配合,白银山、白银凤就让我的碧海泉洗浴和宾馆开不下去。黑白两道,他们都比我厉害……
我也是倒霉,白银山死了儿子,找不到凶手,把气撒在我身上了……”
就事论事。
我们都能够感受海东青的处境。
他手底下不少人,场子很大,背后有一定的关系网,但他还真不是白银山、白银凤的对手。
如果对方看他不顺眼,可以让他的洗浴城和宾馆,天天停业整顿。
甚至能抓他去坐牢。
小狐狸一声叹息,然后看向了我师父:“大胜,如果不是你给介绍的白道老雷,恐怕我的海飞花,早就被白银山、白银凤整黄了。一旦我没了实力,我的下场不会比短命老汉儿拐子李更好。”
高志胜轻哼道:“那肯定,白银山和白银凤就怕你越混越牛,然后找他们寻仇。”
小狐狸落寞点头。
高志胜看向我的父亲,阴沉道,“老许,你跟拐子李关系那么好,拐子李走后,你跟小狐狸走得也近。
一直以来,你也是白银山、白银凤的眼中钉啊。前两年,他们一直忙着弄煤窑、弄洗煤厂。
如今,手底下的摊子很稳定,成天赚大钱,所以就腾出手来,要拾掇你们。”
父亲说着:“谁说不是呢,这辈子算是跟白银山、白银凤结下仇了。
他们怂恿老六找我要保护费,真实目的就是后面那一手,给我送礼,试图让我染上毒瘾,然后给我一个跟拐子李一模一样的死法。
但是,还没把我怎么着,白银山的儿子流嘎,就他娘的开车撞树了,轰的一声,球也不是蛋!”
然后。
我们都朝着海东青、葛红英看了过去。
父亲说:“老白家给你的200万,你给了小狐狸,就当赔偿她的损失。”
“我给,求你们别弄我了,我真的会死!”海东青哭得像个孩子。
“老隼,暂时你还不会死,但你手底下的葫芦瓢,必须死。老隼,你给我个面子,亲手劈了葫芦瓢!”
“老许,这不行啊……”
海东青一声呼喊。
下一秒,就迎来了洪棠的爆踹,还有孔立坡手里的棍子。
海东青不敢不配合。
小狐狸笑眯眯上前:“老隼,妹子亲自给你松绑。”
小狐狸解开了海东青身上的绳子。
海东青不得不拿起了斧子,劈了葫芦瓢的脖颈,然后又给葫芦瓢后脑砸了两斧子。
葫芦瓢后脑开花,脑袋几乎与身体分离,死得很惨。
没有让海东青用枪去解决葫芦瓢,是担心海东青忽然调转枪口。
海东青挥舞斧子的过程,都被一旁的洪棠,用摄像机摄录了下来。
而我们,都没有出现在镜头里。
天王老子来了,那也是海东青亲手弄死了葫芦瓢。
如果需要指认凶手,我们的手指头,都会指向海东青。
又有视频作证,铁证如山。
一旁的葛红英,再次受到强烈惊吓,尿了一地。
小狐狸冷声道:“老隼,之后怎么给白银山、白银凤交代,是你的事。
如果你顺利过关了,我给你的碧海泉投点钱,拿点股份。如果你过不了关,我给你上坟烧纸。”
海东青点头如捣蒜。
不但流血,而且吐白沫。
我们从小二楼走了出来,打算开车离开这里。
我心里有好几个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