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儿,你认识这位姑娘?“唐逸天一边仔细观察凌玉霜的头伤,一边好奇向司徒品音问道。
司徒品音坐在一旁细心地观察着,“来这的路上有过一面之缘,义父,她头上的伤会很严重吗?”
“头伤可大可外观只是皮肉之伤,但是不知道内里会不会有影响,这得等她醒了才能知道。”唐逸天详细地解释道。
看到司徒品音一脸专注的样子唐逸天突发奇想,“玉儿,你来诊脉吧。”
“好。”司徒品音知道义父想考验下自己的医术,便点头答应。
司徒品音将凌玉霜的左手手腕舒展开来,手心向上,在腕关节下垫上布枕,然后她伸出右手,三指搭脉,调整呼吸,将注意力集中于指下,凝神切按。渐渐,司徒品音的眉头皱了起来,片刻之后,司徒品音收回右手。
“如何?”唐逸天见司徒品音已号完脉便问道。
“脉如细线,软弱少力,为脉道阻滞气血虚脉来艰涩不畅,为气滞证、淤血证。”司徒品音细思之下说道。
唐逸天点了下头,“继续说。”
“这些外伤导致她失血过多,所以气血虚,内伤导致体内气滞不通,而脉道阻滞严重,不像内伤所致,似乎更像人为封滞,如果没猜错的话,她应该是被人封了内功。”司徒品音将自己的诊断一一说来。
“你之前就知道她会武功?”唐逸天问道。
“之前我们只是一面之缘,所以并不知晓,刚号脉时才察觉到的,虽然此时她的脉象为细脉、涩脉,但按寻下仍能察觉到一丝学武之人的脉象。”司徒品音解释道。
唐逸天赞许地看着司徒品音,“看来玉儿你这些年没荒废医术啊!”
“义父,这些症状开些草药调理后可全愈,而被封的内功可以让饮雪帮她打通,但玉儿担心的是凌小姐昏迷的原因似乎不止这么简单。”司徒品音皱着眉头一脸忧心忡忡。
看到司徒品音话里有话,一脸担忧,唐逸天转头端详了一下凌玉霜的脸,然后伸手搭上她的手腕,凝神切脉,须臾撤手陷入沉思。
“玉儿,说说你的担忧。”唐逸天表情凝重地对司徒品音说道。
看到义父表情凝重,司徒品音说出了自己的推测:“脉来时起时伏,似有似无,脉位表浅而脉搏无力,并反复隐没,像是中毒之症。”
唐逸天点了点头说道:“玉儿你的推测没错,凌小姐确实是中了毒,而且是慢性之毒,中毒应有三日之久。”
“义父可有解毒之法?”司徒品音急切的问道,她知道义父对解毒之理颇为擅长。
“要想解毒,必须先知道中了什么毒,才能对症下药。”唐逸天一脸严肃的说道。
“如何才能看出中了什么毒。”司徒品音追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