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绾有些意犹未尽的攀上他的脖梗,偏头吻了上去,谢常青极有定力的稳住不动,任由她轻吮舔舐,直到她不知足的咬上极敏感的喉结。
谢常青纾解的嘶!了声,伸手扣住她小巧的下巴,强行将贪婪的家伙从脖颈处挪开。
“……”温绾目光仍停留在浮着红晕的凸起上,向下的眼睫轻颤目光迷离。
谢常青食指在她下颌折角处轻勾了下,强迫她看向自己,问出了已在舌尖翻动过无数遍的问题。
“你的试卷老顾拿给我看了,水平很高,是姓陆的家伙教的?”
“……”温绾迷茫了一阵才反应过来,笑着表扬,“很好,夫妻之间就应该有问题直接提出来,大家沟通解决。
有进步,值得表扬。”
“……”谢常青表情有些麻木,唇角微弯的弧度又有些宠溺。
温绾心头一动,手抓着他胳膊倏的站起来在他唇上碰了下又坐回去,“奖励!”
“……”谢常青一脸被耍想要警告,却又没办法真正黑脸的木然僵硬。
“不是陆一鸣教的”温绾真诚道:“我比较喜欢看小说。
小说听着是消遣时间的玩意,其实里头蕴含着作者对世界对人生的看法。
《红楼梦》讲的是人情世故、《红与黑》讲的是人为了成功可以有多么不择手段、《老人与海》讲的是人能被杀死但不能被打败……
一本小说就是一个浓缩的世界,看完一本小说就像是过完了主人公的一生。
这就是古人说的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
我看小说最开始是因为陆一鸣,从小说中学到的知识却跟陆一鸣没一点关系。”
谢常青是个大老粗,看过为数不多的书不是跟战争策略有关,就是跟武器有关,她说的自己是一本都没看过,也不好发表什么观点。
却又莫名信服她的解释,特别是听到她说跟陆一鸣没一点关系时,缠绕在心头的不爽顿时散开了。
谢常青没说什么,但表情却能说明一切,只是还没来得及接着亲近,温绾的问题又来了。
“你是怎么认识顾渭南的,跟他很熟吗?既然跟他很熟,为什么人家是总经理,你却要干泥瓦匠的活?”
怕他误会自己的意思,温绾连忙解释,“我猜测你们应该是战友,而且看起来也不像是上下级,既然这样,那应该都混的差不多才对。
为什么你们差距这么大?我不存在歧视或其他意思,就是单纯的好奇。
之所以说的这么直接,因为都是聪明人,说话拐弯抹角,才会伤感情。”
谢常青一时竟不知道该夸她直率还是还是该谴责她说话一点不带修饰,直戳疼处。
正像她说的那样,聪明人之间说话拐弯抹角,意思很容易被曲解不说,还显得很虚伪。
夫妻之间有什么说什么,这种相处模式还挺好。
谢常青道:“我跟顾渭南确实是战友,我刚入伍的时候他还是排长,我退伍转业的时候,他已经做到营长了,去年才转到百货商场当总经理的。”
“哦!”温绾琢磨了下,“那你呢?转业前是什么级?我猜应该不低。
所以我比较好奇你为什么没被安排像百货商场总经理那样的工作。”
“这个问题涉及机密,我不能回答你。”
“我明白”温绾没再纠缠,手勾在她脖颈上,笑靥如花道:“亲爱的谢常青同志,问题都问完了,我现在可以看书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