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纪栀正值生理期,但是有厉寒凛昨晚那样“伺候”她,这一觉,她睡得很好。
醒来后,她以为他又会不在别墅,结果见他把早餐端了进来,她诧异道,
“你还不去公司吗?”
“我已经让姜姨回去了,最近我都会在别墅陪你。”他淡淡道。
原来昨晚他选择在客厅和她做,也没看到姜姨,是因为被他遣回去了
纪栀为日后的自己担心起来,等她生理期走之后,他就不会放过她了,她和他说好的,她怀孕了,才会见到父亲,也就不可避免地,她要接受怀孕。
她下床洗漱完毕,吃了一口他做的早餐,比上次的味道好了很多,她也就欣然地吃下了。
见她没有什么不适反应,他的唇角轻轻扬起,看来,他做得还合她心意,也不枉他一大早起来忙活,试错了那么多次。
生理期的这七天,厉寒凛都是在别墅处理的工作,每日对纪栀照顾体贴入了微。
厉寒凛好的时候,纪栀总会恍惚,觉得他好得过了头,都让她生出他之前那些暴戾的样子是假象的错觉。
生理期结束后,厉寒凛还特地让她的身体恢复了三天,才将这一周多来看得到吃不到的煎熬转化为浓烈的欲望,全部给了纪栀。
空荡荡的别墅,每晚都会响起男女交缠的欢爱声。
时常,厉寒凛总会一改他在人前那淡漠矜贵的样子,在纪栀的耳骨旁说着荤话,
“乖,别忍,我喜欢你叫出来,这样我才会觉得舒服,我舒服了,你才会舒服。”
又如,“明天,你可能会下不来床。”
情难自已时,他又会逼着纪栀一遍遍地说爱他,纪栀忍耐不住,思绪被他牵着走,她听话地说了出来,可这样非但没有让厉寒凛节制,反而更加兴奋起来。
每一次,纪栀都会控制不住地全身颤栗,不住地嘤咛,被欺负得狠了,还会哭个不停。
最后,不忍看她在他身下泪眼婆娑的样子,他只能一遍遍地用亲吻安抚纪栀。
十天过去,两人在别墅的日子不分白天黑夜,厉寒凛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可以让自己的欲望尽数释放。
更重要的是,自从他们彼此答应对方的条件后,纪栀没有再吃过避孕药。
厉寒凛又考虑到她身体的承受能力,也让他自己好好养养精力,他和纪栀在别墅悠然地休息了两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