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霞美眸内闪着异彩,她又想起在白河里,周铭对她的所作所为,浑圆上泛起火辣辣的酥麻感。
就在这时,一辆别克昂科威驶进了水库站,两个领导模样的人边聊边下车。
“严局长,我们水库站的设备定期检修,能随时应对突然的旱涝,工作人员每周学习安全知识,把水库安全放在重中之重,把农民需要当做工作目标,让农民吃水灌溉都能放心”
“胡站长,你干得很不错,继续保持,年底的先进模范你有很大希望”
周铭看到走在前面的人,赫然是水利局局长严峰,他手里还拎着两只大甲鱼。
一旁满脸谄媚的胡站长,显然是胡亮的父亲。
胡亮看到父亲下车,立马跑上前去咬牙切齿道:“爸,就是这个小农民,上次在县城动手打我,今天又来水库站闹事!”
“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动手打人,为什么要来水库站闹事!”胡站长逼视着周铭,摆出一副官架子,十分威严地质问道。
他宝贝儿子被打成猪头,心里早就怒火滔天,如果不是严局长在场,肯定直接喊人动手了。
周铭还没开口,严峰一脸惊讶地笑道:“神医老弟,你怎么在这里?你和胡站长有误会?”
嘎!
胡站长像是被人捏住了脖子,难以置信地看着土里土气的周铭,严局长和这个小破农民认识?
“不是误会,是胡站长在逼我”
周铭摇了摇头,一脸淡然地说道:“我的鱼塘需要水源,胡站长却下死命令,一滴水都不给我放,而且还威胁村长,明年降低我们村灌溉水库的水量指标”
周铭之所以不紧张,一是因为这件事他站道理,二是手握治疗严峰的壮阳药酒,周铭相信他会做出正确选择。
果然,严峰脸色唰地阴沉下去,盯住胡站长质问道:“胡站长,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胡站长说设备坏了,水库放不出来水。”周铭抢着插话,一脸憨厚地笑道。
“严局长,这件事、这”胡站长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你刚才汇报说,水库站设备定期检修,能应付突然情况,难道是弄虚作假?”严峰冷冷地盯着胡站长,眼神充满威严。
弄虚作假可是职务犯罪!
胡站长额头冒汗,眼珠滴溜溜一转,突然指着柳霞叫道:“柳副站长,这件事你为什么要瞒着我?为什么不给鱼塘放水?为什么要刁难农民兄弟?你说!”
好一个推卸三连!
周铭心里冷笑,如果不是事先知情,就胡站长这副实力演技,恐怕还真能被他骗了。
“不是我,我是被逼”柳霞赶忙争辩道。
“柳站长是清白的,我可以作证。”
周铭举起手,朴实地说道:“严局长,我举报,胡站长家里涉黑。前两天他儿子雇凶要杀我,还堵前妻的店铺敲诈钱,刚才又调戏辱骂柳站长这些我都有人证。”
听到周铭这话,胡站长眼前一黑,一个趔趄差点摔在地上,这是要置他于死地啊!
可是刚要开口,胡亮就气急败坏地骂道:“你放屁,我没有买凶杀人,我就让人教训教训你”
周铭心头大喜,胡亮的面相狡猾奸诈,果然在关键时刻掉链子,他的话等于不打自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