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望向客房的床榻上,四仰八叉躺着一具白花花的肉体。
破碎的衣裙孤零零丢在地上,女人全身像是瘫痪一样,手臂无力地垂在床沿,房间内还有一股莫名难闻的气味。
“你又去祸害人了?”血影道人看了一眼床上的肉体,坐到桌子前。
老头子抹了把额头上的虚汗,哈哈一笑:“这个良家不错,正好她丈夫出去赶集,我就用了点手段快活一下。”
血罗刹捂着剧烈疼痛的胸口,踉跄的走到床上那具赤裸肉体前,血手见势就要刺入女人的左胸。
“你干什么!”老头子大喝,脸色不悦的盯着血罗刹。
被呵斥住动作,血罗刹转过扭曲的脸,狠厉道:
“你瞎吗,老子受了伤,要拿这个女人的血救命。”
“你试试。”老头子丝毫不惧血罗刹,袒露出来的胸口开始鼓动一个个圆滚滚的东西。
血罗刹见状收回手掌,拖着脚步,满眼怨恨的往回走。
“鬼婴老道,我跟血影道人在外面拼死拼活,你倒是在这里过得快活。”
血罗刹虽然怕这个老头子的手段,但嘴里依然骂骂咧咧的坐回椅子上。
在鬼婴老道那张干瘪的面庞上,嘴角扯出一个难看的笑容。
“老道我给你们打探消息不容易,还想着让老道继续出力不成?”
扯了扯身上的衣服,鬼婴老道浑浊的眼睛在血罗刹身上来回打量。
“堂堂血罗刹,居然狼狈成这个模样,真是少见。”
“你!”血罗刹手掌拍桌,气愤地说不出话。
“够了,说正事。”血影道人制止两人继续下去的矛盾,对鬼婴老道说:“计划有变,我们得赶紧撤离京都。”
“天门秘术拿到了吗?”鬼婴老道丝毫不着急的样子。
目光在受伤的血罗刹身上停留,心中其实明了这次任务肯定完成的不怎么样。
血影道人顺着鬼婴老道的目光,同样看着血罗刹。
意思是你自己来说,我不丢你这个人。
血罗刹被两人盯得恼羞成怒,怒气未消之下,他开口狡辩:
“本来我已经很顺利拿到皇家的天门秘术了,可是突然有个观天司的臭小子出来搅乱了计划。”
他避重就轻的想要就此翻篇,不然眼前这个鬼婴老道还会借机嘲讽自己。
“也就是没拿到天门秘术喽。”
鬼婴老道毫不客气拆穿血罗刹的话:“早知道就该让别的罗刹过来,说不定还不至于像现在这样狼狈。”
听到鬼婴老道嘴下不留情,血罗刹双手隐隐冒出血光。
“你的呢?”鬼婴老道懒得搭理对方,转眼询问血影道人。
血影道人干枯的手从怀里拿出一枚散发柔和亮光的精美玉佩。
“看来你们这次也不算没有收获。”鬼婴老道斜睨一眼血罗刹,拿过血影道人手中的玉佩。
“谁能想到一个大衡国的国师,身上居然还藏着传说中的天门秘术。”
玉佩举在半空,鬼婴老道浑浊的眼珠子转动,来回翻看玉佩。
粗糙干瘪的手指摩挲玉佩表面好一阵子,重新还给血影道人。
“观天司的人还不知道余蘅那女人藏有天门秘术的事吧。”鬼婴道人耐不住心思,起身拖着步子往床榻前走。
“他们不知道。”血影道人不去看鬼婴道人的动作,手指在玉佩表面轻轻抚摸,如获珍宝道:“不过这女人居然会把秘术教给身边的侍从,这倒是让人挺意外的。”
“自己不学,交给一个下人?”
鬼婴老道轻抚床上女人的腹部,粗糙的手掌不断抚摸女人光滑的肌肤,这种触感比摸玉佩更让他觉得上瘾。
“如此暴殄天物的做法,居然能发生在一个国师的身上,真是令人匪夷所思。”
“难道这女人有什么目的吗?”血罗刹收回血手,转身不去看床上猥琐老头的动作。
“没准这两人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呢。”
爬上床的鬼婴老道,解下宽松的裤腰带,转头露出一口老黄牙,看向坐在桌旁的两人,诡异的笑容再次浮现苍老面孔上。
“反正东西你们已经拿到了,趁早离开京都,至于老道我……”
“还有一只养肥的羔羊没有宰掉,等过些日子拿到后,再去找你们。”
鬼婴老道说完话,像条肉虫一样趴下身子,枯手独占山头。
血影道人和血罗刹对视一眼,心里都明白这老家伙留在京都还有重要的事情未完成。
嘎吱嘎吱的声音从床上传来,二人脸色变得有些古怪,心想这老东西真是一点羞耻心都没有。
床上的画面太过不忍直视,无语的血影道人和血罗刹一同起身走出房门,很快就离开了这家客栈。
两人走后,床上的鬼婴道人手掌在不断地摧毁两座山头,双眸死死紧盯女人的肚子。
“快了,很快就可以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