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看他，她竟然莫名其妙的想，也许在上辈子，厉衍也不是那个意思呢？

可是怎么可能？

她一副没在听的模样，让厉衍的眉心拧起：“聂泽十几岁就开始交女朋友。我说这个话，或许不太合适。不过，他真的不合适你。”

“谢谢你，厉首长。”

抛开前生的事不说，这次厉衍出面让聂泽帮她的忙，算是一个大人情了。

虽然这辈子的厉衍虽然也整了她几次，但是认真算下来，她都得益更多。

“谢谢。”

她极为诚恳的道谢。眼中是纯然的感激。

厉衍却莫名有些不舒服，小丫头这是在跟他客气？

“不用谢。”

他突然发现自己好像有些太过操心了。事实上他心里清楚得很，聂泽虽然不着调，但其实从不乱来。

就算是要谈女朋友，也是结束一段再开始另一段。但是他莫名的就是不想让小丫头对聂泽印象太好。

“还是要谢谢厉首长。”

“你要是真想谢我，就请我吃饭吧。”

“好啊。”请吃饭而已，本身上次她就还欠他一次：“厉首长想去哪里吃？”

穆影笙完全没有去意识到，刚才聂泽提议是三个人一起吃饭，现在是两个人。

本质上都是吃饭，只是多一个聂泽而已。她不想跟聂泽一起吃饭，却没拒绝厉衍。

聂泽在她心里还是瘟神，但是厉衍在她心里，已经不单纯是煞神了。

她应得顺口，厉衍却听出了不同，看了她一眼，唇角不自觉的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