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殊......”
水流顺着脑袋一盆盆地往下泼,温礼一个名字都喊不出来,衬衫和裤子湿漉漉地贴在身上,浴池里都是水,温殊扯着他把他按进去,“闭嘴,要洗干净。”
温礼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到现在才发现他准备的可能还不够,温殊根本不给他开口的机会。
手背在身后,一条金色的链条缠绕着他的手腕紧紧束缚,往上连着他的脖子,只要手上用力挣扎,就会在喉咙处造成压迫。
温殊将温礼面包味的洗发水挤了满手,透明的液体聚拢在手心,又从指缝间往下淌。
他把温礼的脑袋从水流下拉出来,温礼得以喘息,可怜兮兮地喊,“温殊。”
这下不用演,是真的很可怜,微哑的声音带着混乱的喘息,一开口就十足地惹人怜惜。
温殊将他的头发揉搓的满是泡沫,“听话,我们小面包马上就干净了。”
“很脏吗?”温礼闭着眼睛,勾唇笑。
温殊把他的脑袋按进水里,温礼跪在浴缸里,使不上一点力气,温殊拽着他的头发把他从水里薅上来,温礼大口地喘息着,空气进入肺腑,窒息感还没有完全从身体里退去,温殊吻了上去,他感受着温礼身体痉挛似的抗拒以及对空气的渴求,用深吻加剧着他的痛苦,牢牢地按着他的后脑不让人挣扎,直到他再也承受不住,才退开身,扶住温礼倒下来的身子。
温礼脑袋发蒙,靠在温殊怀里,本能地汲取着空气,眼神有些涣散,片刻后回过神来,温殊第三遍在他的脑袋上揉搓着泡沫。
“温殊。”温礼咳嗽了一声,在他怀里仰起头,浴池表面都是白色的泡沫,浓郁的面包味在水流的冲刷下凝滞在半空。
“我们小面包被玩坏了吗?”温殊揉了揉他的唇角,手指压了进去。
温礼的喉咙紧缩,“嗯......”
温殊摸了摸他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