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诗曰:
云想衣裳花想容,
春风拂槛露华浓。
若非群玉山头见,
会向瑶台月下逢。
世人都云这《清平调》赞得是那羞花仙子杨玉环,其实并非如此。李太白此诗之真意,却是在“动情”二字。须知“云”自漂浮不定、“花”自多有谢时、“春风”一拂而过、“群玉”“瑶台”缈不可期。若说“动情”二字,却真如这等缥缈之物,忽的一时兴起,遂又消散无踪;此一时来似孤鸿难有信;彼一时去如春梦了无痕。人心之善变,或莫可言。
只说在平头哥的带领下,一行人入得营地,早有男女老幼围将上来指东论西。林峰救下的那小姑娘胆子极小,见此阵仗便如受惊的兔子般一溜烟躲到他身后,双手抱定他的小腿亦步亦趋。
却说那胎里坏此刻却似老鼠落进了蜜罐里,心头当真是要甜到淹死。且看这营中之人穿着尽皆单薄,特别是不远处立着那几个大洋马,或车灯半露,或辕下真空,说笑间围将上来,只弄得这厮心猿意马,光头泛红;动情处,身上一座奇峰突起,惹得侧畔群雌阵阵惊呼。
西人有云:一千个人眼中有一千个哈姆雷特。同是一般景致,那胎里坏如鱼得水,但在林峰眼中却未掀起一丝波澜。他默默弯腰,把腿边的小姑娘抱起坐在肩上,轻抚着她的后背安慰道:“不用怕,我们暂时到家了。再也没有人能奴役我们了。”林峰轻语着,一阵出神:“如果还有,我就把那些家伙碎尸万段!”
-------------------------------------------我是瑟瑟的分割线有妹子没?
公元前73年罗马卡普亚特别执政官邸
“报告将军,接到从坎帕尼亚传来的消息。搭载第五军团补给品的商船遭到了反叛者的洗劫。”传令兵机械的低头诵读着手中草纸上的内容,双眼甚至不敢瞟向前方:“元老院命令我们就近围剿反叛军,并把对斯巴达克斯的悬赏金额提高到了8万第纳尔。”
“知道了。”一个略带喘息的男人一边回应着,一边又在美貌女奴的背后使起了劲:“可怜的克拉苏。看在金币的份上,就让我助他一臂之力吧。传令下去,让第七军团斥候队向维苏威火山南侧扩散。”
“是!”传令兵匆忙行了一个弯着腰的护胸礼,逃也是的奔出房门。
“该死的斯巴达克斯!”略带喘息的男人一边加紧动作,一边自语道:“你的头颅可不仅仅值8万第纳尔而已,它会价值一个大执政的席位。而我,格雷博,将踩着你的头颅踏上共和国荣耀的之巅!”
----------------------------------------------我是化学武器的分割线蚊子别跑!
公元前73年三月罗马维苏威火山西南侧起义军营地
胎里坏很着急。他从没想过自己随口一嗨给林峰按上的人设竟会带来这么大的麻烦。
就在刚才,斯巴达克斯热情的招待了凯旋归来的克雷斯一行。虽然有些同伴对他们没能搞到更多粮食颇有微词,但在斯巴达克斯内心深处其实已经感到很满足了。最起码没有人战死。作为一个曾在角斗场被迫亲手杀死自己挚友的奴隶,他万分清楚,与微不足道的粮食相比,战友的生命才是最为可贵的财富。至少,他希望在亲率大军攻打罗马城之前,这些和他一起逃出卡普亚的老兄弟们都能好好的活着。
宴席上并没有什么美酒佳肴。简单的烤肉抹上粗盐,就着黑硬的面包和口感酸涩的啤酒;哪怕是加了些许蜂蜜,林峰依旧觉得这玩意儿和马尿基本不存在太大区别。
酒过三巡,斯巴达克斯起身,向营地内一众人等介绍起了新入伙的胎里坏和林峰。
“大法师?兄弟,你确定真有这种家伙?”金发战士不屑一顾:“我敢肯定那是我太爷爷糊弄小孩子的把戏。”
“瓦里安看体格就是个不错的战士。”另一个长着一头乱糟糟褐发的糙汉也过来搭腔:“至于他这个同伴。啧啧。看着连我奶奶都能摔他两跤。”
“我提议不如玩玩吧。也让我们真正见识一下。”平头哥克雷斯不安分的插话:“反正纯爷们之间不打一架搞不来交情……”
斯巴达克斯无奈的捂脸叹气。这些老兄弟哪都好,就是这好斗的脾气。唉,怕是关键时刻会坏大事。算了,随他们去吧。
“瓦里安、麦迪文。”雄壮的身影搓弄着双手,走近胎里坏和林峰:“弟兄们想和你俩交流一下。怎么样?谁先上?”
“老大,我哥们儿伤还没好,要不我……”胎里坏刚想回话,谁料被林峰一把拉住。
“你这孙子拜码头倒是挺快。”林峰心里吐槽了一下胎里坏的“鸡贼”,抬头对斯巴达克斯说道:“我来吧,但是我战斗时需要一根法杖,让我找一下有没有适合制作它的木材。”
“好,你还需要什么帮助?”斯巴达克斯问道。
“一把小刀就好,我需要雕刻出法杖的轮廓。”林峰答道。
“这很容易。”斯巴达克斯一边解下腰间的匕首,一边道:“别担心,那几个弟兄不是什么坏人。玩玩嘛,大家都会手下留情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