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祥辉这几天气压都比较低,林邀都不敢去招惹他。
可不是么,三十五岁的老男人总算开了荤,正是食髓知味的时候,却对眼前的小女人只能看不能吃。
这怨念的程度,已经到了林邀在他面前晃一晃,他都想把她压在身下好好欺负一顿的冲动。
欲求不满,得不到发泄,某人只能在厨房里对着食材一顿噼里啪啦地挥砍。
林邀在客厅听着那阵势,简直是要把砧板给剁穿的节奏啊。
林邀想着这样下去不行,得让他好好排解一下,不然等姨妈护体结束,她可就要遭殃了。
晚上,林邀洗漱完就赶紧溜进了卧房。
因为这间公寓只有一室一厅,乐祥辉把卧室里的书桌让给了林邀写稿,自己则在客厅里完成白天未能在公司完成的工作。
这几天他都在客厅里忙到很晚,主要是避免看林邀太久而让自己憋得难受,除了睡觉,他都尽量缩减对林邀的注视。
客厅挂着的壁钟上显示时间已快到午夜十二点,乐祥辉收拾好工作资料,洗了个澡进了卧室。
林邀早早就上了床,他便没有开灯,缓缓绕到床的另一侧,刚掀起被子一角,就看见两只骨碌碌的大眼睛在看着他。
“还没睡?”话刚一说出口,就因被下的春光给惊得倒抽了一口凉气。
被子里的小女人只穿着一套半透明的蕾丝文胸和内裤,看样式应该是他上次给林邀挑的那件。
当时他听林邀说已经把这三套内衣扔掉了的时候,心里还有些不高兴,此时看见她正穿这套内衣躺在床上摆着撩人的姿势,热血瞬间倒流,恨不能化身狼人直接扑食上去。
林邀好整以暇,等待男人接下来的行动,然而她等了半分钟,只见男人若无其事地上了床,还刻意跟她拉开了距离,仿佛她是什么病菌一般。
不对啊,怎么会是这反应?不应该立马扑过来又啃又咬吗?
林邀咬牙,心下一狠,豁出去了,直接抱着男人贴了上去。
隔着男人的睡衣,林邀能感觉到他的紧绷,果不其然,男人喑哑的嗓音带着幽怨飘了过来:“小妖,别玩火。”
潜台词即:你灭不起。
林邀嗤笑,小手在他胸膛上画着圈:“憋的那么辛苦,不累么?”
乐祥辉的眸子里划过暗芒,将她作乱的小手拂开:“我可没有血洗金枪的嗜好。”
林邀心里一窘,这男人,自从跟她在一起之后,懂的词汇可是越来越多了,污力十足啊。
唉,当初那个动不动就脸红的阿翔不知道去哪儿了。
林邀不气馁,小手又袭了上去,这次顺着男人的腹肌一直往下探索,在快要得逞的时候被男人捉了个现行。
“小妖……”乐祥辉话音带着咬牙切齿,“再乱来我可就生气了。”
乐祥辉放着狠话,但林邀知道他就是个纸老虎,有姨妈护体,他不敢对她怎么样的。
林邀娇笑着,另一只手攀住男人的肩膀,在他耳边吹着气:“让我帮你,嗯?”
最后挑起的尾音像是钩子,钩得乐祥辉心尖都在颤。
他松开钳制着林邀的手,让小女人自己探索。
他能感觉到她的手在微微颤抖。
乐祥辉憋着笑,明明并不擅长,却还要装大尾巴狼,林邀这般可爱的一面只被他一人所见,他心里全是满足。
“这、这样吗?”林邀小心地试探,一边动作一边用眼神询问乐祥辉。
然而男人却是一脸淡漠,看不出什么明显的变化。
林邀有些沮丧,反而激起了好胜心,加重了力道,不出一会儿,乐祥辉的表情就绷不住了,嘴里喟叹出声:“小妖……你可以再用力一些。”
林邀遵循着他的“指导”,有些好奇,又有些兴奋,看着男人的表情随着自己的掌控而变化,是种非常奇妙的体验。
可等到一切结束,林邀觉得半个小时前的自己真是个天真的傻逼。
乐祥辉用卫生纸替她打理着手掌心,看着她小手红肿,终究还是心疼的。
林邀见男人脸上表露出的心疼之色,心里暗道计划成功,之后自己应该不会被弄的太惨,这手腕的酸痛也算是值得的。
可等大姨妈一走,林邀就知道自己实在是太年轻太简单了。
前段时间自己撩的火,全数被男人给讨了回来,只要一逮到机会,乐祥辉就会折腾她一次。
而且地点不仅仅限于卧室了,客厅、沙发、浴缸、厨房……这间公寓里的一隅一角都成了他们欢爱的乐园。
那两盒“至尊超薄、加倍润滑”很快就被挥霍一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