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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魓见爱丽丝不再言语,于是问道:

“爱丽丝小姐,你都没有说得我们想听的东西,要是听故事,楼对面茶馆里的说书先生可比你说得要好得多。”

“啊哈哈,我就是为了给餐前增加故事,吃完饭说正事。”

我见菜陆陆续续都上完了,摆手先让阿魓把火压压,等吃完饭再看看爱丽丝要说什么,真不好也就当听个故事算了,没必要生气。

“骊,你也起来吧。”

“不,这是我应有的惩罚,您只需要把青菜扔到地上便是,我会吃干净的。”

“惩罚结束了,饭还是要吃的。对了,我可提醒你,别为了惩罚故意不好好保护我。”

骊点点头,洗完手回到她原来的座位坐好。

晚饭吃完接着听爱丽丝小姐讲述接下来的事情。

林公公三天后回到皇帝那里得到兵符,从新手村调来刚战胜扶桑五道关口的驯兽师军队。这支队伍从扶桑国战场下来,赶到这里都已经人困马乏,好在谈判师巧舌如簧让五行武士同意歇息十日。

十日后的战斗他们发现一件让所有人都为之恐惧的事情:山匪好像对这支小队所有人都是了如指掌,甚至将军的排兵布阵都有针对性地防御和反击方式。连战三日,连败三日,原本还燃烧的斗志早已烟消云散。直到将军发现一处问题才让战局迎来反转。

在平常战场上是有战后收尸的行动,这是多国成文规定,如有违反将以天雷击之。可打山匪就头疼于此,他们从来不考虑这点,都是将官兵尸体埋起来。五行武士从来都是胜利就往前打但不下山,兵退往后走还不忘带走自己弟兄的尸体,剩下官兵的尸体就留给官兵自己带走,这明显与其他山匪显得格格不入。将军猜测这五人其实是一方将领。

经查询,五行武士都是漫道守岛将领,因疑似与扶桑国有串通使他们在漫岛成为通缉犯,经偷渡船进入内地,后落草为寇。

知道敌人底细就有针对的方法来打败他,漫道是当时文刀国扩张领土的时候武力拿下的土地,只需要到阿克夏书院的国家军事秘密文件就可以找到打败方法。在查寻时,将军发现这五人不仅是官位高,甚至在当时漫岛的地位也是当地武士界北斗之尊。老大佴布是征夷大将军,其余四人也都是大老和老中等地位。

“这五人也真是可恶,要钱有钱,要权有权,竟然被扶桑国的糖衣炮弹所打动,怎么配得上武界给你们的最高名号呢?”

将军立即翻到当时大败漫岛嘁中郎将的兵法书章,果然不出七日就将五行武士生擒。皇帝早就下达了击杀令,山匪强硬抵抗同运输冰榔贩卖冰榔吸食冰榔的人一样,千刀万剐,尸体水泥浇灌后深埋于地下。(这种做法,接引神都复活不了,当鬼兽和粽子也是不可能,是以“死亡”的第三种存在方式。)

她本想讲述有关父亲的经过,结果被白靛这个急性子打断,要来爱丽丝父亲的战斗笔记翻看。

棕色书皮的笔记本上写着很大一个“陈”字,前后都用胶带牢牢捆好,其间允许我们翻看的只有八页,不过仅仅这八页就有很大信息量。

“这蝇头小楷是怎么写的?简直比我的油性笔写字还要小。”

阿魓最讨厌看很多字的文章,更何况这小字密密麻麻如同牛毛,让她不禁吐槽起来。

里面有一个方阵让我看得很眼熟,可就是想不到是在哪里看到过同样的图案。

“这个是戚家军的鸳鸯镇,你不会忘了吧!”

阿魓用难以置信的眼神看着我,她这可是我小时最喜欢的英雄,现在竟然忘记了。

赵霦手指着关于其中两人的技能介绍,纯火、纯木是双形态,纯火就类似岛国的忍者,而纯木则第二形态类似游戏里看到的阴阳师。

“漫岛,就是那个和扶桑国有诸多相似的小岛,听说他们是自治区。”

“这些忍者简直就是抄都抄不明白,放技能有时候还一堆奇奇怪怪的语言,到后来才知道是抄青烟教。就是那句‘临兵斗者皆阵列前行’抄成‘临兵斗者皆阵列在前’。你就是傻不傻啊。你说对吧,大人。”

我记得这句是道教的六甲秘祝,乔胭的青烟教为什么会有这句话?我用质疑的眼光看向正在往嘴里划拉米饭的乔胭,她仿佛也意识到有人在看她,停下筷子四处看看,最后目光和我相对。

“借鉴,借鉴啦。”

说完又埋头把最后几口饭划拉到嘴里。

小队里,你一言我一语讨论着明天如何打败五行武士,最终得出三条方案。

一,白靛想同之前那位将军一样排兵布阵来进行攻打;二,廖鲁宾想同上次一样用属性相克再进行一次进攻;三,阿魓想用口袋阵把五行武士装在里面最后由冯贝贝来一发“暗之术”全部秒杀。

几人商量后决定使用阿魓的方法,冯贝贝是斩杀伤害做到秒杀绝对没有问题,等第二次复活我们就采用之前那种属性克制进行打掉第二次伤害。不采用白靛的原因很简单,鸳鸯阵不是我们这种单一小队可以学来的方阵,交替、变换、攻防我们都做不到,还是先放弃。

礼部的钟表敲响了下午司命特有的声音,也到分别的时候了。我花钱买来爱丽丝那八页的复印件到宾馆慢慢看。回去的路上骊还想用那杯水来戏弄一下我,可我心思全在明天讨伐上,让她失望了。我以太晚为借口,拒绝了欧阳香凝对我的邀请,虽然我真的很想听有关屃匪有关的事。

独自躺在床上,将对面的枕头假想为另一个我,开始“我们”之间的辩论,论点就是:要不要使用鸳鸯阵来打败五行武士。讨论多少遍最后结果也是放弃这个计划。因为这个阵容对于这次讨伐来说,实在是没必要。因为当时鸳鸯阵对战的敌人是倭寇小股部队,而我们对战的是五个上将。

得出结论后,我去宾馆的浴室里洗澡准备睡觉。

不知道睡了多久,我突然醒来,看向窗外发现外面还是夜晚。试图起身喝水,却发现身体动不了。

“难不成是遇到‘鬼压床’了?”

我心里想着,发现床边有个影子缓缓探出头来。我看不清脸,但单从脑袋我就能猜到这\t一定是白靛。她那标志性的两个毛茸茸小耳朵,和雪白色头发就是最好的证明。

“大人你睡着了吗?”

她缓缓靠近我,试图是想用这种方法来看我是否清醒。见我没有反应,她开始大胆起来,直接贴在我身上,用手轻轻抚摸我的脸颊。我身体不能动,意识却非常清醒,我能感受到她散发出的温暖气息,以及激动的心跳声。

她开始慢慢将脸靠近我,直至两片嘴唇贴在一起。她嘴唇很温暖,这份温暖让我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诱惑。随后,她的舌头轻轻探入我的口腔,与我舌头相互纠缠,我感到一股强烈的欲望涌上心头,但身体依然无法动弹。现在只好闭上眼睛,来享受这段难得的美妙时刻。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她将舌头缩了回去,猫科动物舌头上特有的倒刺这时刮得我生疼,我强忍着疼没有叫出来。

“这应该就算做爱了吧。嗯,师姐就是这样说的。”

我听到这话一时间哭笑不得,虽然不知道她师姐是怎么说的,但我肯定,白靛一定是误会了其中的意思。

白靛很快离开,房间里突然显得空空荡荡。后半夜我一点没睡,都在回忆刚才发生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