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目光交接,不久,男人首先转开了目光,缓缓坐下。这次,他收敛了许多,不再那么随意:“。。我在自闭症患儿辅导中心打过工,那孩子认识我,我拿了他平时喜爱的玩具,他就跟我走了。”
“这么说,监控里,他是自愿跟你走的。”冯溟深肯定的说道,随即在纸上监控那栏写下“自愿”二字。
“至于那个女人,她是把钱带来了,但是她是一个人来的,那天她出门着急衣服没穿多,又长的漂亮,我”男人顿了一顿,看见冯溟深没作声,接着说道:“谁知道那女的力气还挺大,把我狠狠地踹了几脚,被我扇了几个耳光服软不动弹了,正脱衣服,她抓着机会抱着孩子就跑,也是她倒霉没踩稳,被地上的木桩给绊倒了,头一下子磕在墙角就不动弹了,我摇了她几下,她身子都软了,就赶紧跑了,后面再去看的时候,就已经发现她被人送去了医院。没过多久,就看到警察拿着逮捕令到处找我,我就先跑到你这里来了。我可真没想伤那个女的,那是她自己摔的!”
“受害者:面部有伤,头有磕碰,离婚”冯溟深草草写下几笔。
听到男人的辩解之词,冷冷地扫了一眼,嫌恶地说道:“没你,她用得着现在生死未卜的躺在病床上么。”
“那,现在我该怎么办,你救救我。你是我的辩护人,你说说看。”男人有些着急害怕。
冯溟深没有说话,静静地看着手中的纸,晌久,在“电话”“面部有伤”几个字那里重重地画了个圈,又将“离婚”和“面部有伤”连在了一起。
“你说,孩子妈妈身体不好?”冯溟深看着手中的纸,陷入沉思。
“是,三天两头生病,所以那孩子总是最后一个才被接走。”男人尽可能多地提供着消息,此刻也顾不上什么面子了,话里话外都有着讨好的意思:“您,您觉得要怎么办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