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早些睡,明日还要赶路。”绿衣道。
清澈反应过来,“就这些。”
“有这块女娲之石就,只要你很好的利用,一定会发挥道它的威力。”绿衣道。
清澈点头道,“我那些话,都是开玩笑,再多的女娲之石都比不上你。”
“清澈,我虽然也很舍不得你,但是对于你来说这是一次机会,你可要把握。”绿衣道。
“虽然我不知道后面会怎么样,但是我记住你对我说的那些话。”清澈道。
绿衣和清澈闭上眼睛躺在榻上,明日就要各奔东西,难免有些舍不得,不舍得,虽然都闭上眼睛,但是却都在流泪,已经不是初次分开,却期待着下一次的重逢。
流过泪以后,就不知不觉的睡过去,知道感觉到炎热,就再也睡不着,只能起来,清澈却发现房间里面空荡荡,绿衣已经走,来不及道别。即使在已经预料到的分开,去还是会慌张,看见桌上一张薄薄的纸,“清澈,来不及道别,因为这样我还能走,最害怕的就是将分说出口,我怕自己会不舍,期待再一次的相遇,因为我知道,我是你的守护者。”
清澈看着纸上面一个个秀娟的字迹,门外传来敲门声,清澈走上前将门打开,“怎么?”
“贝勒爷昨晚受伤,有有一个刺客行刺,幸好贝勒灵力高,逍遥及时发现,不然就真的出事。”巴图道。
清澈惊讶道,“怎么会这样?”
“是,一切就这么发生。”巴图道。
清澈问道,“现在找到刺客?”
“我已经问过店家,就在你房间的对面。”巴图道。
清澈听到这句话,脸色一下沉下去,有立马回到从前一样,“他就是刺客。”
“你见过?”巴图道。
“见过,只是没有印象。”清澈道。
“怎么没有看见绿衣?”巴图道。
“她回到南诏国去。”清澈道。
“她一个人?”巴图道。
“我不知道,但是她告诉我是这样,我想她一定是跟商队。”清澈道。
“贝勒爷受伤,你还是去看他。”巴图道。
清澈道,“之前的事情真是不好意思。”
巴图很意外没有想到清澈会说这些,“我没有在意这些。”
清澈就像是松一口气道,“那就好。,
“我去别的房间盘问,小心你对面的刺客。”巴图提醒清澈道。
她点头,将门关上,她的不轻不再像刚才那样,她没有想到夙夜行刺的对象,居然会去贝勒,他之所以昨日夜里动手,一定是想快点完成任务,现在贝勒这可是受伤,也不知道夙夜带着绿衣去扶桑,她想起自己刚才对巴图说谎的模样,额头就不停的在流汗。
“清澈。”门外再次响起喊叫声,是南宫谨的声音,清澈犹豫片刻,才将门打开,却发现外面空无一人,不知道为何,她开始有些恐惧,正将门关上的时候,一个人就挤在门口。
“让我进去。”南宫谨道。
“原来你还没有走。”清澈道。
“没有的等到你,我怎么肯走。”南宫谨道。
“对我说这些多好话,有什么图谋?”清澈问道。
“也不是没有,就看你是否答应。”南宫谨道。
“我不答应的话,你打算怎么办?”清澈道。
“那我就一直等,知道你答应我。”南宫谨道。
清澈道,“那可是你说,那就站在门外等。”清澈想关门,南宫谨却不让她关门,只好挤进去,看着清澈道,“跟我一起去看贝勒,听说他昨晚遇刺。”
“是,巴图清晨就在盘问。”清澈道。
“那你可是知道什么?”南宫谨道。
“巴图还真的告诉我一些。”清澈道。
南宫谨顺杆爬道,“他还告诉你一些什么?”
“刺客有可能就是在我对面房间的人,不过他今早就走。”清澈道。
“你怎么知道这么具体?”南宫谨道。
“巴图告诉我。”清澈道。
南宫谨怀疑的看着清澈道,“真的吗?”
清澈被南宫谨这样一问,有些心虚,但是强作镇定道,“真的。”
南宫谨听到以后,立马笑起来,“夙夜,你以为我不知道。”
“你这是怎么知道?”清澈有些生气道,既然知道还要挑逗我。
“绿衣清早来找过我,想要我好好照顾你,说你是归海府的大小姐,没有吃过什么样的苦,让我不要跟你吵,还说些……”南宫谨道。
“还说些什么?”清澈有些害怕道。
“让我看见你这弱不经风的大小姐面上,原谅你。”南宫谨道。
清澈不尽皱一下眉头道,“她真的就直说这些?”。
“对,不然还有什么?”南宫谨道。
清澈感觉到南宫谨的靠近,立马道,“不要以为没有绿衣在这里,就可以为所欲为,我可是不会怕你。”
“你想多。”南宫谨道。
“最好是我想多。”清澈道。
“我们一起去看贝勒。”南宫谨道。
清澈才想起来重要的事情道,“就是刚才忙着跟你对嘴,忘记重要的事情,我们还是快点去。”
两人走出房间,望着对面的门,清澈忍不住将门打开,看见这间房间与平时一样,“怎么?还以为能看到夙夜?”南宫谨道。
“没有什么。”清澈淡淡说一句。
南宫谨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两人来到贝勒的房间,看见逍遥已经在房间里面,看见清澈道,“你怎么过来?”
“我们就是想过来看你。”清澈道。
“现在受伤,可能要到我伤口愈合才能赶路。”贝勒道。
“那我们就等你伤口好。”清澈道。
“可是我拖延你们的路,真的是我不好。”贝勒道。
“你现在是病人,我们能在客栈住,而不用在外风餐露宿,已经是很好的待遇。”清澈道。
逍遥也走上前道,“现在就是要养病。”
直到一个女子出现在门口,“你们先出去,我有话对贝勒说。”
“阿日善,有什么话,不能让我们知道。”逍遥道。
“这是我与贝勒之间的事情。”清澈道。
“现在他受伤,你还是说些好话。”逍遥对阿日善道。
“我自有分寸。”阿日善道。
清澈和逍遥、南宫谨走出房间,不甘走太远,只敢在门口停留,巴图刚好来,看见三人站在门口道,“发生什么事?”
“阿日善有话对贝勒说,就将我们赶出来。”逍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