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可以吗?”清澈问道。
逍遥道,“可以。”
清澈与逍遥来到房间里面,逍遥将自己的被子抱给清澈道,“这些都给你。”
她看着榻上的木板,她摇头道,“我只要盖着的棉被就好。”
“清澈,不需要跟我客气。”逍遥道。
清澈拿起榻上最后一件被子道,“我不是跟你客气,只是有一件事情可能要麻烦你。”
逍遥道,“什么事?”
“我害怕,你能不能守在我身边。”清澈道。
逍遥道,“可以。”
清澈将手中的一件被子给逍遥,“夜里会凉,盖上这件被子就不会。”
逍遥看着手中的被子有些说不出话,直到清澈拉着逍遥的手,来到清澈的房间。
巴图将军道,“你们这是干嘛?”
“睡。”清澈干净利索道。
“怎能睡在一起,还没有成亲。”巴图将军道。
清澈道,“逍遥道告诉我,他想守着我。”
巴图将军看着逍遥道,“你们去。”
清澈将手中的棉被铺在榻上,原本硬邦邦的榻,被清澈垫上一层棉被以后,没有刚才那么硬,躺在榻上清澈就睡过去,逍遥却抱着一块棉被。
夜里很冷一层棉被似乎有些少,逍遥走清澈的房间,去烤火,看见他们都出来。
“你们怎么没睡?”逍遥走出来问道。
“睡不着,能有个人将自己的棉被给我,那就很好。”贝勒道。
逍遥看着自己手中的棉被,有些警惕道,“你不会把我这件棉被也拿过去?”
“这样是不是对你带苛刻。”贝勒道。
逍遥连忙点头,巴图将军道,“可是你却有我们不好,才让我们想拿走你的棉被。”
“我这是又干什么,让你们如此生气?”逍遥道。
“现在我们五个人之中,有几个男子?”贝勒问道。
“一个女子。”逍遥道。
贝勒道,“那谁是你大哥?”
“你不会是对清澈,有什么想法?”逍遥跳起来。
贝勒道,“我以为我能控制住自己,可是自从她走以后,我对清澈的感觉,已经超越我的想象。”
“不行,清澈是我,如果把她让给你,那我怎么办向父王请求赐婚。”逍遥道。
贝勒道,“那你就看着我这样痛苦。”
巴图将军道,“你们就被吵,清澈本与我很好,可是没有想到会是这样。”
“我才是与清澈认识最早的那一个,在南诏国的时候,我就与她相识,只是我们之间有些误会。”逍遥道。
“我怎么没有听你提过这件事情。”巴图将军道。
南宫谨被他们吵醒过来,“大晚上,你们在争论什么?
逍遥望着南宫谨道,“没有什么,你还是去睡。”
南宫谨道,“那就不要让我听不到声音。”
逍遥道,“知道。”
巴图将军道,“我们在说清澈的事情。”
“我对她没兴趣,你们要说话,到一边去。”南宫谨道。
巴图将军道,“你真的对清澈没有兴趣,那为何要救她。”
南宫谨道,“原来那些迷香是你放。”
巴图将军道,“你想把清澈给吵醒过来。”
“她醒过来不就很好,到时候,就让她自己选,我们也就没有那么多纠结。”南宫谨道。
“不能让清澈知道,不然她走可怎么办?逍遥道。
南宫谨道,“我以前怎么没有看见你这么,在意过她?”
清澈却在朦朦胧胧之中听到说话的声音,慢慢的爬起来道,“你们在干嘛?”
逍遥望见站在门口的清澈道,“没有,你怎么没说?”
“你们这么大的声音,还让不让人睡?”清澈道。
他们你望着我,我望着你,巴图将军正要开口的时候,逍遥道已经上前将清澈推到房间里面去,“你还是去睡,我们不会吵到你。”
清澈不放心的看着他们,将逍遥拉进来道,“你睡在旁边。”
逍遥道,“那跟你一起进去。”
巴图将军看见这一幕,顿时有些生气,贝勒道,“你也别生气,到时候把人吓跑,可怎么办?”
“这么大的沙漠,没有我们的指路,根本就无法走出来,她还能跑到哪里去?”巴图将军道。
“那可不一定。”贝勒道。
“你说说她还能去哪?”巴图将军道。
贝勒道,“他身边不是还有一个逍遥吗,说不定他丢下我们,带着清澈走,那我们能怎么办?”
“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巴图将军道。
“现在还不是时候,只能等机会。”贝勒道。
巴图将军道,“我倒是有一个不错的主意。”
贝勒道,“什么主意?”
“我们身边不是还有一个南宫谨吗?”巴图将军道。
“他能干嘛?不就是护送我们安全,见到父王。”贝勒道。
“我们可以用他来支开逍遥,到时候就只剩下清澈。”巴图将军道。
“这会不会有些过分,这主意不行。”贝勒道。
巴图将军道,“那还有什么更好的办法?”
贝勒道,“我还没有想到。”
“没有想到的话,就只能用这个办法。巴图将军道。
“可是我们只有两个人,万一事情败露,那可怎么办?”贝勒道。
“到时候三个人联手打我们两个人,岂不是招架不住。”巴图将军道。
贝勒道,“这样说来很对。”
“那看来需要等。”巴图将军道。
“看来你是不打算放弃。”贝勒道。
“我是北漠的将军,在沙漠上,我的地盘,怎么能听他人的话。”巴图将军道。
“那我父王的话?”贝勒道。
“他是沙漠的王,我们的首领。”巴图将军道。
“那就放下手中的刀,去北漠城听我父王的话。”贝勒道。
巴图将军道,“首领有很多事情,这些小小的事情,也能麻烦他。”
“她可是与南诏国王爷有关的人。”贝勒道。
“你这是在害怕,我们是大漠的人,又怎么能被自己恐惧心理打败。”巴图将军道。
“可是他是父王古寻的儿,我们不能伤害他。”贝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