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日善看着清澈,却也没有说话,清澈拉着阿日善并握住她的手道,“那改日我来看你。”
“今日要不留下来用膳。”阿日善道。
“那岂不是打扰到你们。”清澈道。
阿日善道,“用不着这么客气。”
“既然这么久没有见面,也熟络一下感情。”逍遥道。
“既然王子有命令的话,我们怎么能不从?”清澈道。
“我爹爹也正有此意,你们就这样走出去的话,我是会被,我爹爹说一通。”阿日善道。
清澈道,“既然这样的话,那我就留下来多与你说话。”
阿日善道,“你没在的这些日子,我真的很想你。”
“那你当时为何要走,都是来北漠城,同路该有多好,我就不用担惊受怕。”清澈道。
“这样可以考验你们的感情,看到你现在没事的模样,就知道王子对你可是真心。”阿日善道。
“他对我真心,我当然知道,只是下一次可不能这样。”清澈道。
“放心,不会有下一次。”阿日善道。
“这下我悬着的心,总算是可以放下。”清澈道。
“我带你们看看北漠城城主的院落,也就是我住的地方。”阿日善道。
“你对这里很熟悉,就带我们到处看看。”清澈道。
“那你们跟着我。”阿日善道。
城主出现道,“阿日善不得无礼。”
“爹爹,怎么过来?”阿日善道。
“我是来看你把王子和使者照顾好没有。”城主道。
“他们都是我的朋友,当然要照顾好他们。”阿日善道。
“不得无礼,这是王子。”城主再次强调道。
逍遥道,“她与清澈是朋友,也就是我的朋友。”
“王子多有招待不周到的地方,请谅解。”城主道。
逍遥道,“没事,清澈开心就好。”
阿日善走过来拉着城主的手道,“爹爹,就放心,我一定会照顾好王子。”
“你一定有礼,让我不至于在王子面前失礼数。”逍遥道。
阿日善道,“爹爹,我知道,就放心。”
城主见阿日善答应,就放心的去忙自己的事情,阿日善道,“我爹爹就是这样。”
“看来城主很在意君臣之礼。”清澈道。
“我爹爹就是这样,别在意这些,我带你们到处看。”阿日善道。
清澈、南宫谨和逍遥,与阿日善来到院落,清澈才领略到一番北漠院落,会是怎样的一番风景,与南诏国的院落有些不一样,不同的水土,养就不同的桃花,就如北漠城主府中随处可见的桃花,却与南诏国的不一样,北漠的桃花,主干粗大,枝叶细而茂密。树枝上面还有朵朵桃花,繁花似锦,不像是沙漠景,“这桃园怎么样?”
“很美,不像是人间俗物。”清澈道。
“这里美的话,还有更美的地方。”阿日善道。
“想不到城主的府中,既然有如此美景。”逍遥道。
阿日善道,“那你们就跟我来看美景,一定会让你赞不决口。”
他们跟着阿日善往前走在一条长廊处转弯,如果不是有着阿日善带她的话,她都不知道怎么走,想不到一个城主府中,就有五行八卦,转过弯,看到的风景完全不一样,很多胡杨,这些胡杨树行车一片遮阳伞,细细观察才会发现,地上有很多的石头,长出很多的花,生石花。
为保护这些花,城主府的人,特意样不同颜色的石块,让人不至于踩踏那些生石花。
“想不到城主府,还有这么精心的布置。”逍遥道。
“有可能是我爹爹知道王子要来,才这么精心的布置一番,你们要觉得满意的话,就在这里住下。”阿日善道。
“这么美的地方的确让人心动,但是我还是住国宾馆,真的有需要的时候来找你的话,你不会推脱?”清澈道。
“听到你这么说来,也不枉为我精心的布置。”阿日善道。
“能看到沙漠这么美的景,我真的很开心。”清澈道。
“与王子住的宫殿比起来,恐怕不能相提并论。”阿日善道。
逍遥道,“宫殿有着它的华丽,这里也有着独有的美。”
清澈道,“我都有些饿。”
“那我们去前厅用膳。”阿日善道。
南宫谨道,“我有一个小小的提议,不知道可否答应?”
阿日善看着南宫谨道,“不知道使者有何提议?”
“我们能不能在那片葡萄架下用膳。”南宫谨道。
阿日善看着南宫谨道,“就只有这个提议?”
“是,难道城主不能答应?”南宫谨道。
“那我这就让侍从去准备。”阿日善道,便先行走一步。
“为什么?”清澈问道。
南宫谨道,“难得来一次北漠,难道你就不想留下一些美好的记忆?”
“可是在葡萄架下用膳,值得回忆?”清澈不懂道。
逍遥道,“我明白,听说南诏国的夏日,会有些炎热,正好是葡萄成熟的时候,每到傍晚的时候,太阳落下山去,炎热也散去,会有清凉的风拂过,为散去热,南诏国的子民,会在葡萄藤下用膳,一直坐到深夜,才会去睡。”
“想不到王子也会知道这些习性。”南宫谨道。
逍遥道,“在南诏国住的那些日子,时常看到,也就铭记在脑海之中,挥之不去。”
阿日善带着侍从过来,他们手中拿着桌子和菜肴,将桌子放在葡萄藤下,四周却有着冰块,一切安排妥当之后,城主也过来,“那就用膳。”
清澈坐在葡萄架下用膳,突然有些去想念南诏国,但是她还是强忍住那些思念之情,一口又一口吃着北漠的菜肴,她明明有些吃不下,却还要强行吃下去。
她此刻心中有些怨气,南宫谨为何一定要在这里用膳,她真的吃不下才放下手中的筷子,她心中想着的都是南诏国的事情,只是站在逍遥的旁边,说这一些感谢的话,坐着马车回到国宾馆,逍遥却因为还有其他的事情,就先行一步。
在国宾馆里面就只有清澈和南宫谨在,他正想回房间,却没有想到被清澈叫住,“站住,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是不是想家?”南宫谨站在原地,回头望着清澈道。
清澈却道,“没有,我是不会想南诏国。”
“既然没有的话,为何要叫住我?”南宫谨道。
“你想南诏国?”清澈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