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的二楼小洋楼处,阳光印染在后阳台的花花草草上。
特别是那盆已花开一朵的白色素蝶,在明媚的光照中异常的养眼。
随着冷风轻吹,一阵阵奇香将整栋小洋楼都拢在其间。
转眼,香楼既成。
“正月初六”
楚玲琅着一身加绒紫花色旗袍站在客厅那堵挂着日历挂幅的墙前,抬目盯着日历,轻语:“今天日子真好!”
“的确!”
不知何时,单影已经站在她身后,微微一笑说:“玲琅,听说你找我!”
楚玲琅‘嗯’了声,抬手指着日历说:“司马贤出国留学了?”
单影忙感激一笑:“是,昨天连夜送走的!”
楚玲琅点点头,想了想说:“那司马全怎么样了?”
“还在看守所!”
“嗯,没事,听说你们家的产业实际控股权都在司马清澜手上,如今司马清澜身体还欠缺药理治疗,司马燕玲又热衷美业,实在不行,就想办法走走关系,让司马全接替司马清澜所有的产业吧!”
单影听她如此说,忙有些担心地说:“玲琅,这里的危险是不是解除了,他真的能回来?”
楚玲琅想了想,随即抬手在她心口处一探,继而朝她心口处轻轻一拍,而后淡然一笑:“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单影此刻只觉得自己心胸深处再也没有往日般胸闷和心悸之感,也就伸手拍了拍心口,欣喜一笑:“行,我现在就去打电话找何律师,让他出面先取保候审,在进行赔偿。”
楚玲琅见她如此高兴,忙呵呵一笑:“单董,这个月十八也是个好日子,我和师哥在金晕就已经办过婚嫁证明,我想请您来安排这场婚礼,您看?”
单影一愣,忙有些不解:“玲琅,你既然有此安排,那我也就照做不误,不过玲琅,玉茹她……”
楚玲琅忙将脸转向她,轻轻一笑:“她昨夜在地下暗牢欲置我于死地,就被我的剑灵沉到黑水池了。不过单董,我可以保证的是,她在黑水池是重塑经络的。所以,只有等他体内地煞之力完全耗尽,她才能回来,只是这一段时间,她是不会回来了!”
单影一听黑水池,不由得一阵苦叹,满脸担心说:“玲琅,听说这黑水池可以洗髓化骨,玉茹她……”
“放心吧!洗髓化骨都是针对异类的,跟人类没有多大联系,但足月的疼痛之苦还是得受的!”
单影听她如此说,也就放下心来,接着说:“只要不死,这些疼痛之苦,受了也值!”
楚玲琅点点头,随后就下意识地扫了门外一眼。
单影会意,也便微微一笑,继续说:“那我就再问一句,你们婚礼当天,要请的都是哪些人,我这边好着手准备!”
楚玲琅轻笑一声:“准备电子请柬吧!具体要请哪些人,我今天就去找师哥商量一下,明天再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