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演戏这样的人简直就是一种怪物。
哪有一个女子这般厉害,就算是一个男人呢,也很难战胜。
他并不知道南迁比阎溪更加的妖孽。
此时阎溪的战斗力相当于是南迁的二分之一,有时候就算是他们两人打架,也胜算难分。
更别说是一个武功本来就不是很好的人。
“顾泽你再三相逼,我看你也不用活着了。到阴曹地府力向我南家军赔罪吧!”阎溪甚至都没有看她一眼,扬手将这个一致处在下风的顾泽,割喉。
她杀人从不眨眼,更别说是在生前曾经的罪过南迁的人,更不用心软什么的。
阎溪就算是是神,但毕竟也是一个女子,体力总有不支的时候。
更何况这全身上下也到处都是伤口,里面嗨流出了血,看起来格外的吓人。
南家军如今也全军覆没,剩下的只此她一人而已。
“姑娘你若是现在投降,我们可以既往不咎,甚至是可以向陛下请旨封你一个大将军。”
阎溪捂着伤口,强撑着眼皮不掉下,“我何时变成一个爱慕虚荣之人。”
就算是成为阶下囚,阎溪也是一个铮铮铁骨。
她很清楚就算是北幽国的国君可以原谅她。
这朝廷之上的文武百官有那一个人可以原谅她。
若生,或许会受尽刑法,但终有一日可是与南迁在此相见。
若死,这一生这一世将子啊也看不见南迁,更不能只懂啊在他的心中的究竟有没有过她。
她还未听南迁亲口说过爱她。
猛吐出一口血,她凄凉一笑:“果然坚持到现在已经是我最大的能力了。”
说完她闭上眼睛,倒在了血泊中。
周围的人看着她目瞪口呆。
这,这就死了?!
“去看看她死了没有?”一位将军看了她一眼,直接撇过头去。
“是。”随后身边的侍卫走下马,来到阎溪的身边,测探鼻息,“将军还有一口气?”
“将军您看怎么办?”顾泽死死了,他们口中的那位将军便是唯一的主心骨。
“带回去,这个女子对南家有重要的意义,或许在某个时候,回作为一颗比较好的棋子。”那位将军微微的思忖,最终果断的决定。
于是阎溪便呗他们直接拖着离开。
既然没有抓到南将军,捕获一枚棋子倒也是不亏本。
反正他顾泽也是将死之人,阎溪正好替他解决了一个心头大患。
南家一路逃到了阜阳,回到了故土。
征战多年,还从未如此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