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迁微微一愣,立马答道:“溪儿别说话,这就带你去看大夫。”
阎溪笑了笑:“你还是不愿说出,算了,我也累了,这一切不过都是须臾了而已。”
说罢,阎溪就将南迁推开,握紧那北他劈成两半的笛子,轻轻的摩擦。
那些蝴蝶就像是感应到什么似的,拍拍翅膀准备离去。
但其中有一只蝴蝶却停下来。不肯停阎溪的命令。
它拍着翅膀飞向之前射她一箭的将军,点燃身上的冥火。
“不可”阎溪甚至多还没有来得及阻止,这只蝴蝶就已经同那位将军死了。
“啊”惨叫声回荡在阎溪的耳畔。
摔倒在地的南迁木讷的看着阎溪,直到她吐出一口黑色的血时,他才反应过来。
眼看着她的身体向前倒去,南迁立马起身抱住她的身体,说:“溪儿,你坚持住,我这就带你去看军医。”
阎溪实在是太虚弱了,随意地看了他一眼,便倒在了他的怀中。
不省人事。
军营。
阎溪躺在床上面色苍白,红润的双唇如今却没有颜色。
左臂上的伤口开始腐烂,甚至出现有一些黑色的物质。
军医在阎溪的几处穴位扎了针,才勉强抑制住体内的毒素扩散。
军医拱手道:“将军若是不寻得解药,怕是这位姑娘命不久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