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仅是如此而已。
她有的是法子让她不再占着摄政王妃的名头。
逼不走,可杀之。
宫廷大殿。
因是三品以上官员皆可携家眷参加,此宴便择在宫中最大的殿宇举办。
此番大殿内已坐着不少人。
丝竹声鸣,舞姬翩翩。
一声通传:“皇上驾到!皇后娘娘驾到!”
丝竹声停,舞姬也停止舞动,众人跪地相迎,“参见皇上!参见皇后娘娘!”
彼时君桓龙袍加身,孙扶苏亦是凤袍拖曳在地。
两人相携而来。
一个清俊孱弱,一个娴雅端庄。
“咳咳咳众卿平身。”几个字说完,君桓脸色已是苍白如雪,咳嗽声不断。
孙扶苏忙搀扶住他,眼底满是担忧,“皇上,你还好吧?”
君桓宽慰的拍拍她的手背,“无咳咳无事,你不必太过担忧咳咳咳”
孙扶苏咬咬唇,“先别说话,过去坐着。”说着搀扶他往高位而去。
底下跪地的大臣见着这番情形,皆哀叹不已。
若非有摄政王掌管朝中大小事务,以皇上这般身体,君临断做不到与他国匹敌。
这也是君凰有如此凶名,却仍在君临受人敬仰最主要的缘由。
待君桓坐下,孙扶苏便走到他下首位落座,底下有几个老臣的声音传来。
多是些“皇上多保重龙体”之类关怀的话。
当然,真心与否也只有他们自己得知。
拿着手绢捂住口鼻又咳嗽一阵后,君桓看向孙扶苏,目光柔和一片,“扶苏,你说皇弟今日可会来?”
素来这种宴会,君凰多不会搭理。
“皇上放宽心,这几日臣妾听到不少传言,皇弟待倾城公主似有不同,而今既是为天启使臣准备的宴会,倾城公主为天启国公主,皇弟当是会带着她一道过来。”
“皇上身子不好,这些事便少操些心,景渊纵是行事乖张些,心地总是不坏的。”
“皇弟是朕看着长大,朕自是知晓他绝非外界传言的那般心狠手辣,只是近些年便是朕都有些看不透他了。”
孙扶苏一叹,“莫说是皇上,臣妾也看不透,而今的景渊与十年前的景渊哎”
君桓脸上堆满愧色,“是朕无用,未护好皇弟,才让他遭受如此多磨难变得如今这番朕真怕自己哪一日去了,独留他一人孤苦。”
孙扶苏温雅端庄的笑一收,“皇上莫要说这些不吉利的话!”
君桓笑笑,“好好好,朕不说便是。”
又轻轻咳嗽一阵,继续道:“也幸得朕执意给他赐这一场婚,倾城公主果不愧为顾家血脉,竟是成这能在皇弟府邸活命的第一个女人,朕还真有些好奇她有何过人之处。”
闻言,孙扶苏眸光闪了一下,“许是倾城公主福泽深厚。”
说话间,殿外内侍官的通传声又传来:“摄政王到!摄政王妃到!”
题外话
明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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