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一个男子光着上身,披头散发的被吊绑在一根十字木架上,脑袋无力的耷拉着。
苏逸夏:“。”
大意了,怎能让未来媳妇瞧见陌生男子的身体,自己的身体涵儿都还未看过,真是夸大发了。
动作比想的快,苏逸夏瞬间把背挡在了王蕴涵的面前。
王蕴涵:“”为什么要突然挡着她的路?
苏逸夏清咳了声:“怕吓着你。让侍卫帮他整理一番,才领到你跟前。”
对一旁站立着的侍卫喝道:“还不赶紧的帮那人穿上衣袍。”
门口的侍卫看了苏逸夏一眼,牢里可没有准备犯人穿的衣袍,听苏逸夏的语气,像是不高兴的样子,未免世子发怒,想了会,只能把身上的衣袍着手。
侍卫双手把腰带上解开,准备脱去外袍。
王蕴涵:“。”苏逸夏身边的人竟是这样子。
苏逸夏:“。”脸都要丢大发了,这人是谁训练出来的?“还不赶紧的去上边拿件衣袍下来。谁让你脱衣裳的,别污了我的眼睛。”
侍卫:“。”还不是你让我给犯人衣袍的。
侍卫就这样捂着抓着自己胸前的衣袍,一副可怜兮兮的眼睛看着苏逸夏,像个受气的小媳妇似的,最后,幽怨的看了苏逸夏一眼,小跑着走了。
牢里只剩下王蕴涵和苏逸夏二人。苏逸夏正背对着王蕴涵。
这满监牢都是刑具,王蕴涵狐疑的看着苏逸夏,原来他私底下是这样的人呀。
背对着王蕴涵的苏逸夏,见王蕴涵没作声,回转身的时候,恰巧见王蕴涵正在打量牢中的刑具。
心中一慌,觉得自己身上的秘密都被她窥见了。
都怪这些日子,满脑子都在想着那晚上有没有唐突了她,居然没想到牢里都是审犯人的物件。
万一,涵儿以为他喜好这玩意,厌了他,如何是好?
不对,涵儿肯定知道他是个谦谦君子。
牢里这些,不过是审问犯人的玩意。
“涵儿,你在秦家可住的习惯?”苏逸夏突然找了个话题问道。
“外祖父家,怎么会不习惯。”王蕴涵道。
“你可生气了?”苏逸夏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
王蕴涵想了会,不知道他在说的是何事:“生气?我要生什么气?”
“就是,那晚,我”正当苏逸夏想说什么。
“世子,我把衣服拿来了。”刚上去的侍卫,跑的气喘吁吁的,把衣服递到苏逸夏面前。
苏逸夏:“。”气的声音都有些发抖了:“还不快去帮人穿上衣裳。”
好不容易只剩下他和涵儿,正是要摸摸小手,谈谈心的时候,这人怎么那么快跑回来。
见侍卫帮鲍和栋穿好衣裳,苏逸夏才领着王蕴涵走到鲍和栋面前。
王蕴涵见鲍和栋被折磨的不成人样,秀眉轻皱:“怎么把他弄成这样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