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苏一夏坚持不住,说:“亲爱的,我下不来了。”
俗话说,爬树容易下树难,就连猫咪有时候都会被困在树上不敢下来,更何况是凭着一腔热血爬上去的苏一夏?这椰子树高的超乎预计,苏一夏有点方。
傅恒却是有点生气的,不冷不热道:“怎么会下不来?这椰子树这么高、树干有这么光滑、不知道多么危险,你都能不声不响的爬上去,只是从树上下来而已,还能难得住你吗?”
苏一夏自知理亏,又要靠着傅恒来救,这会儿就特别的心虚气短,抱着一只大叶子可怜兮兮的说:“阿恒,这树上面不舒服,你救我下去好不好?我今天全听你的话。”
傅恒睨了她一眼:“只今天听话?”
苏一夏知道现在自己就算是允诺以后全听他的,傅恒也不会信,眼珠子一转干脆道:“只要你能制得住我,让我什么时候听话还不是你说了算?”
傅恒扯着嘴角笑了笑:“你让我怎么治你?”
苏一夏软声道:“自然是你想怎么治就怎么治了。”
傅恒闷笑出声,带着十足的愉悦和畅快:“宝贝儿,这可是你说的。”
苏一夏胡乱点头,反正到时候她撒撒娇闹一闹,傅恒还是舍不得对她怎么着,什么都得听她的,现在哄哄他也没事。
然而,苏一夏小算盘打得好,却不知傅恒心里还有一个大算盘,上面每一颗珠子都在算计着怎么吃掉她。
傅恒没有写代码用外挂,而是身姿矫健的爬上椰子树,让苏一夏慢吞吞的趴在他的后背上,然后背着她一步一步从椰子树上爬下来。
苏一夏搂着傅恒的脖子,清晰地感受到每次他使力的时候,脖颈上爆出的青筋、结实的胳膊上鼓起的肌肉以及精瘦有型后背,她忍不住伸手摸,和两人欢爱时作比较,然后惊讶的发现,以往那样让她沉迷又无力逃脱的力道,竟然不是他的极限。
傅恒把人背下树,被蹭出了火气,转身一看,苏一夏也是面红耳赤美目盈盈的模样。他抬手抚上她的脸颊,苏一夏便半阖着眸子朱唇微启,一副任君采撷的姿态。
傅恒用大拇指碾了碾苏一夏的唇,哑声道:“先吃东西。”
这是不想轻易放过的意思。
苏一夏脸更红了,盘腿坐在沙滩上看着傅恒一拳锤开椰子壳,把螃蟹放在里面煮,就连开始吃的时候,视线都没有离开他。
傅恒宛如忍者神龟,不管苏一夏视线如何火热,也不管他自己身体是如何蓄势待发,面上稳如老狗的伺候着苏一夏吃完螃蟹,又让她喝了两只椰子,在摸到她的肚子已经吃了十成饱的时候,一把将她抱了起来,在她耳边轻笑着说:“宝贝儿,这片沙滩上,没有外人。”
这点苏一夏是昨天就知道的,要不然傅恒不可能在外面要她,但是她没想到,傅恒居然敢玩儿这么野。各种场地,各种姿势,还有他不再收敛的力道,让她时刻在天堂与深渊、极乐和死亡之间徘徊,精神和身体同时体验着极度兴奋和极度疲惫,让她抓狂,让她想要发疯。
苏一夏到最后脑子里一片空白,什么都不知道了,等她再次能思考的时候,正被餍足极了的傅恒抱在怀里,时不时被他亲吻一下。
见她醒过来,傅恒愉悦道:“宝贝儿?”
苏一夏眨了眨眼,忽然悲愤异常的说:“混蛋,你做了多久?”
傅恒心情好得很,眯着眸子想了想:“记不清了,不到三十天吧。”
“三十天!”
苏一夏快要气死了,三十天他们基本没有分开过,人养成一个习惯只需要二十一天,她的身体已经习惯时刻被傅恒充满的感觉,这会儿说不出的难受!
傅恒亲了亲苏一夏的嘴角:“宝贝儿,别生气?你之前说过我想怎么治你就怎么治你。”
苏一夏根本不想听,对着傅恒拳打脚踢。
傅恒任由苏一夏打了一会儿,在她累了的时候拥进怀里,柔声哄她:“宝贝儿,我也习惯了被你包裹的感觉,我这会儿比你还难受呢,你是不是消点气了?”
苏一夏:“你活该!”
傅恒任打任骂,苏一夏说什么都好脾气的点头应是,让气势汹汹骂人的苏一夏觉得怪没意思的,骂了一会儿就自个儿生闷气:“半年不许碰我!”
傅恒无奈道:“宝贝儿,我忍得了,你忍得了吗?”
苏一夏简直不敢相信:“我有什么忍不了的,是你这个被下半身支配的大猪蹄子忍不了才对!”
“是吗?”
苏一夏简直气炸:“那我们就比比,如果我先忍不了,那回到现实世界,我也跟你在床上一个月!如果你先忍不了,现实世界里一年不许碰我!”
傅恒眼睛一亮,笑得像个狐狸:“好啊。”
苏一夏因为身体和心理上的双重不适,导致这会儿脾气十分暴躁,一点都不想看见傅恒,冷着脸把他往外赶:“我饿了,你出去做饭!”
傅恒:“吃螃蟹吗?”
一听螃蟹,苏一夏就想起来自己这荒淫无度的三十天,臭着脸说:“不吃!我要吃鱼,你到大海中央去捕鱼!”
傅恒:“宝贝儿,你这是在为难我。”
苏一夏瞪眼,傅恒又说:“但是为了你,任何困难我都能克服。”
苏一夏:“赶紧走你的吧!”
于是,傅恒划着小船,到了浩瀚的大海中央,然后撒下渔网开始捕鱼。
他没有什么捕鱼的经验,一连几次都捕了个空,就在他以为这片海域出了bug的时候,他捕捞到了一条硕大的比目鱼。
比目鱼开口对他求饶:“英俊的渔夫,请你放过我吧,我不是普通的比目鱼,我是被巫婆施了魔法的王子,我的肉一点都不美味,你放了我,让我游走吧。”
傅英俊的渔夫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