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一夏抹了一把眼泪,硬声道:“不是伤心,是条件反射,控制不住。”
666耿直道:“反射性流泪没有类似止痛剂的化学物质,而且会含盐度高蛋白质少!”
苏一夏:“”
连趁着机会哭一场哀悼一下自己稀里糊涂的第一次都不行么!虽然不是自己的身体,但是感受完全一样啊,心里特别膈应,难受,委屈。
666正要搬出那一套“这是游戏这里的一切都是假的宿主你千万别当真千万别伤心”来安慰苏一夏,外面传来一道清朗稳重的声音:“教主,我进来了。”
话音刚落,一个人影就快速靠近,焦急担忧地说:“心儿你这是怎么了?”
苏一夏避开他的接触,反手打出一掌,擦干眼泪后坐在床上,看着捂着胸口嘴角挂着血丝的男子,不耐烦道:“什么事?”
关心的话咽了回去,克己垂眼苦涩道:“鄂王爷怎么处置?他毕竟是亲王,还是我们在朝中的傀儡,处理不好会对魔教的势力造成很大影响。”
苏一夏冷笑一声,说:“他不是管不住自己么,把他的孽根割了,灌了药别管,死了就扔山林里让野兽分食,挺过去了自有别的手段等着他。”
克己眼中闪过杀意,他沉声应了却没有立刻走,在苏一夏挑眉看过来的时候,他低声道:“心儿,我听说你收了个面首”
“和你无关!”
苏一夏冷声打断他,警告道:“克己,记住自己的身份。”
克己一怔,深吸一口气,所有外露的情绪都藏在了心底最深处,他握紧拳头,恭声道:“属下明白了。”
魔教的追杀令在江湖和城池之间撒得铺天盖地,千金阁里也重金挂了悬赏,一时间几乎所有人都在抓捕沈由,但是沈由就像是消失了一般找不到一丝痕迹。
666当然能找到沈由在哪里藏着,但是它担心宿主会威胁到未成长起来的男主的生命安全,咬死了不肯提供一点沈由的信息,只是每天小心翼翼地提醒着苏一夏作为教主大人应做的事情。
一年过去,苏一夏在朝中扶持了先皇的幼子、当今的幼弟尧王爷,并且完美的解决了鄂王爷的死带来的不良影响,还扩大了势力、增强了掌控力度和话语权,在朝中有着举重若轻的地位。
而当今皇帝的忍气吞声和无奈的退让以及对皇室正统血脉的无视舍弃,让皇室中人胆战心惊之余,不少直爽正义的臣子也寒了心。
这些人对当今皇帝失望又不愿意对江湖上那群莽夫低头,为了生存和积蓄力量,他们抱成一团,在朝堂上形成了一个独立于皇权和江湖势力之外的小团体。如同寒夜呼啸北风中的一盏灯火,顽强地在夹缝中求生。
题外话
尧王爷、鄂王爷,幺蛾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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